等人也与有荣焉。”
“嘶……”在场的人再次倒吸一口凉气,邸报是大乾国子监主创,六扇门从旁辅助的书刊,记载了朝廷、民间、江湖的轶事、传闻,只有一个版面用于转载近一个月来的佳文、好诗。换句话说,只要有一首诗文能够登上邸报,不啻于一夜成名,文名传遍整个大乾。
丁旭又惊又妒,气急攻心,忍不住站起来抗声说道:“丁某不服,余宁就算有些诗才,但只是区区秀才而已,我江南人杰地灵,举人、进士之才不知凡几,又如何轮得到这个腐儒书生?”
“胡言乱语。”王弼喝道。
身为大乾数一数二的玄谈高手,他的唇枪舌剑不自觉的附带了金声玉振的效果,震得丁旭汗毛直立,眼冒金星,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王弼看了丁旭一眼,懒得理会他,继续说道:“就算是秀才又如何?在座的谁不是秀才,就算是老夫,裴学士,邹先生,谁不是从童生,从秀才夙夜苦读这才有了今日?更何况若是老夫没看错的话,余小兄已经不再是秀才,而是除了阳明先生之后,大乾近百年来头一个圣前举人!余小兄,老夫说的对么?”
感受到周围数百道或惊诧,或佩服,或不可思议,或嫉妒的眼神,余宁忍不住苦笑着拱了拱手:“王祭酒果然慧眼如炬。”
“哗!”
听到余宁干净利落的承认下来,周围的才子一下炸开了锅,看余宁的眼神更不一样,如果说之前还想要比一比的话,那现在除了少数几个对自己的才气极有信心的才子之外,其他人对余宁心中只有叹服和仰慕。
“余兄大才,我不如也。”李寻欢倒是豁达,拱了拱手,微笑道。
听到周围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丁旭不声不响的站起来,抹了抹嘴角的鲜血,走出明理楼。
一帮趋炎附势的小人,这样的地方,不呆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