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模样,就在衣锦打算等到自己气喘匀了在说话的时候,离痕端着点心突然出现了,用手拍了一下衣锦的肩膀“怎么了,年岁不大喘成这样”说话间,往着自己的口中塞了一口点心,随即看了一眼放在一旁的火把瞧着眼前还好端端的房子,有些疑惑道“你不是要将这里烧了的吗?怎么现在还是没有烧呢?舍不得吗?若是,这样的话,那就在外面搭一个木架子将其放在上面烧不就行了吗?”
云裳听着离痕的话,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但是,许久之后,还是应了一句“你以为,我就只是想要烧他们的尸体吗?我是想要将这里的过往一并烧尽,这样的话,也许我就能真正的释然了,而且,这青天白日的烧这个?还是,晚上吧!”
云裳其实也是不想要白天烧这个房子,虽然说是自家的房子,但是,难免被旁的人瞧去了,会有什么事情,所以,还是晚上再烧吧!再说了,云裳也是有些饿了呢?
云裳回到房中打算睡一觉,昨晚一宿没有睡,现在当真是困得很,就连用膳的时候,衣锦与自己嘀嘀咕咕的话,都没有听进去,睡了一炷香的时辰之后,云裳突然清醒过来,让房中的婢女将衣锦喊过来
衣锦很快被叫了过来,刚要对云裳行礼的时候,云裳摆摆手,示意其不用了,随即,看了一眼衣锦“先前用膳的时候,你是不是说到了,贺勤与以安出去赠医施药的事情了,出了什么事情了呢?”
“奴婢知错,方才奴婢”衣锦听着云裳这话,不知所措的跪下请罪,衣锦以为云裳是要怪罪自己,所以,直直的跪了下来
云裳见他如此模样摆摆手“倒是不必如此多礼,有话直说就好了,旁的就不要了,说吧!”
“是这样的,韩公子贺勤还有草药姑娘三人是一道去的,但是,在这个过程中,遇到了之前欺负贺勤的那个混子,所以,他们就打起来了,贺勤将那个混子打伤了,听说是下身踢坏了,听大夫说,不能人道了呢?而且,那混子家在北平府在也算是有些银子的,所以,就将将贺勤告了,现如今,知府想要找您拿个主意呢?”衣锦起身半躬着身子回着话
云裳听着衣锦的话,不由的倒是笑了“本宫拿主意,这话说的倒是甚好呢?若是,这个主意本宫真是拿了的话,只怕,燕王府日后要无法在北平城立足了呢?定然要说,本宫这个王妃,纵容家仆肆意行凶了,若是,在添油加醋的传至京城,指不定是什么样子呢?”
“那若是如此,您当如何回复”衣锦倒是听明白云裳的意思了,不过,知府那边还是需要回复的呢?
“让秉公执法就好,但是,孰是孰非,自有公论,让其不要忘了,头上悬挂着的明镜高悬四字”云裳目光有些冷冽的看了一眼衣锦,随后,淡淡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