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便是成亲了,你在路上该跟我传递这个消息的。
四爷心里则咯噔一下:王掌柜说人已经被拦住了,并没有跟来。那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什么人?人是吴先斋的人接来的,原身跟那姑娘虽是定了亲的,但是十岁之后就没见过。一个在省城念书常年都不回家,谁知道是什么样子。
会不会是了解到自家是这种情况,然后就弄了个假的来监视自己。
如果不是吴先斋的人,那是不是别的组织派遣了这样的特务藏在自己身边?
他一个眼神林雨桐就知道什么意思,知道事有不对,她就轻哼一声,皮靴踩在地上梆梆的响:“人呢?带路,哪里安置?”像是生气,极其生气的样子。
谁都看出来新来的林主任对金主任有点那个意思,可这偏不巧,罗敷无夫,但使君有妇。
四爷就问这个新上任的老婆:“你是俞家的姑娘?看着不像!”
那个姑娘原主的记忆模糊,是个圆脸盘的姑娘。
这个俞敏慧眼珠子一转:“以前是圆脸……”说着,就幽怨的看四爷:“这不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吗?”她一脸怜惜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竟是都瘦成这般模样了?”
四爷心里皱眉,总觉得这姑娘有问题。哪哪看着都别扭!表情夸张的像演戏,说话扭捏的像唱戏。
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他只得带着她先走,跟吴先斋告辞:“站长,我先下去安置。”
吴先斋笑的一脸慈和,像是压根就没看懂里面的尴尬一样:“去吧!去吧,弟妹一路也辛苦了。”
等看着四爷带着新媳妇走远了,吴先斋才叫葛副官过来:“人是从哪里接来的?”
葛副官就道:“是从金家人和俞家人手里接过来的。路上倒是几次想偷跑,被属下发现了,及时阻止了,这才带来。”
那就不可能是人有问题。
既然想跑,没跑成。那刚才那一番剖白,倒像是怕金汝清知道她想跑,所以先发制人。这是女人常玩的一个把戏。
几个人面面相觑,就不由的都带了几分看好戏的笑。天也确实是冷,然后就这么散了。
外面冷,屋里却温暖如春。房间布置的也是费了心思了,家具之类的虽然不是新的,但如今战时,物资紧张,这就已经很不错了。
进来之后的第一步,把屋子内外检查一遍,可别再叫人在一些不注意的地方放上一两件东西都不自知。
检查完,确实是没什么问题,她就出来,站在二楼阳台,主要是观察周围的地形,包括家属院内的警卫情况。那另一边,四爷带着这个自称是俞敏慧的人进了屋子。
他还没说话,这姑娘就跟兔子撵了一样:“我上厕所。”
钻卫生间去了。
进了卫生间,俞敏杰后悔的打了自己好几个嘴巴子,他是俞家老三,哪里是什么俞敏慧。本来就是想逃出来,不想受家里管束的,顺便帮妹妹一把,这也是帮自己嘛。
他自小因为身体不好,养在外祖父家。外祖父别的爱好没有,就是爱听戏,爱看戏,爱唱戏,还不时的客串一把。耳润目染的,他就是爱戏。可自打回自家,家里管的严。唱个戏就像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为这个被禁足,挨打不是一回两回了。
再加上,父亲鬼迷心窍,给自己相看了一位官家小|姐,那姑娘长的,又黑又瓷实,跟家里开着煤矿一样。这不得逃吗?
正好,借着机会遁了,兄妹俩把家里这次给准备的钱二一添作五,分了了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