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敬堂指了指楼下:“你的车下面的那片地上,有明显的人翻滚过的痕迹,你说她是怎么进来的?”
“跟着我的车……”陶金想到车子在半路上停顿的那一下:“卑职该死……实在是防不胜防……但JUN统这帮人,也未免太大胆……这应该告……”
“告什么告,还嫌弃丢的人不大?”赵敬堂冷笑:“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陶金不敢辩解:“可她这么闹,为什么的?”
“为面子的!你偷了人家的人,人家就要找补回来,连夜都不过。”赵敬堂这么说。
“您放人了?”陶金一着急,就露出几分不认同来。
“人家把QIANG抵在你的脑袋上,我敢不放心吗?不放人,难道能看着你去死?”赵敬堂反问了一句:“看来,你倒是不领情呀。”
陶金噗通一声跪下:“卑职不敢……卑职多谢主任的救命之恩。以后,卑职的这条命就是您的……”
“行了行了!起来吧!”赵敬堂摆摆手:“这事暂时就到这里为止,不要外传了。不是什么好事!”
“是!”陶金应着,却又问说:“昨晚卑职跟主任在书房说的那些话,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她听去……”
“被她听去,岂不是正好?”赵敬堂冷笑一声:“你不是想逮住她的把柄吗?这不是现成的机会!”
陶金露出恍然之色:也对!若是那个欧阳白跑了,不就正好说明,那只妖狐跟工党有联系吗?
想到这里,他马上道:“我的人盯着欧阳白呢,保准跑不了。”
平津大学门口一伙子顽童,噼里啪啦的放了一挂鞭炮之后,轰然而散。正在食堂吃饭的欧阳白面色微微一变,就收拾了饭盒,端着往出走。
这是紧急撤离的信号。
他把饭盒胡乱的放在校园的长椅上,急急忙忙的往校外走。远远的,看见两个黑衣人从校园的树林里走出来,他心里一跳。却不想这个时候,一个惊喜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欧阳老师……我可算是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