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冷子秋应着,说起身就起身。
看她要出门了,林雨桐喊她:“过年在这边过吧。”
冷子秋摆手:“看情况吧,这局势一天一变,下了命令,那是说走就得走的。哪有时间过年?”
也是!
冷子秋趁着夜色离开,林雨桐这才关好门上楼,面色有些复杂的看四爷,“冷子秋救了肖驭,杀了JUN统的人。”
四爷看林雨桐,知道她的意思:如果冷子秋只是怕林雨桐被肖驭连累的话,完全可以不动声色的杀了肖驭。当时的那种状况,死个把人谁也不会多关注。可她偏偏救了肖驭而杀了军TONG 的人。
那这态度还不够明显吗?
这已经不是一个可以争取的人,而是一个算是知道根底的自己人。
四爷就说:“过年的时候请一下吧,不是还有那个叫白什么的……一块过来过个年。”
都是没了亲人的可怜人。冷子秋许是同情工党,但没有为了桐桐的安全着想的前提,她是不会也不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的。这样的人就可交。
所以,这有个军TONG的人当晚被人杀了的事,第二天四爷就得关注,就怕做的不干净。事实上冷子秋做的还挺利索的,周一本上手查的,“像是帮派下的手。只怕是私人恩怨,他身上的钱财全被人顺手拿了……这家伙身上带着两把QIANG,一把明显是被人抢了然后连弹夹都给卸下来了。这另一把倒是开了一QIANG,只怕对方没防备……”
按理说每人只能从武|器库领一把QIANG的。
周一本将QIANG翻看了一下:“两把都是库里的,一把是他自己的,另一把YUANLAI也还是库里的QIANG,不过这把QIANG原主人死了,这QIANG就报了失踪,却不想在这小子手里。他怕是想把QIANG弄黑市换钱去,结果被人盯上了。对方想黑吃黑,结果没想到这小子身上还藏着一把伤了他,他不得不下死手省的这小子将来报复……一笔烂账,死有余辜!”这种的死法平津的街头,每晚都在上演,一点也不稀奇。
四爷也看了一眼,身上的外伤不少,像是被棍棒打伤的,看了这样的伤,没人会想到这是一个顶级的杀手下的手,“听说昨晚还惊动警局了?”
周一本嗤笑,“就那几块废料?当时在YAO子附近,当时枪一响,YAO子里出来好几个说是警察,妈的当时裤子都没提上去,腰带还在手里拿着呢,指望着他们抓贼?结果当然是抓不上了,回来就说是杀人的人朝租界跑了……”说着,他就嗤笑,“他娘的每个抓不到的贼他们都说往租界跑了。
租界不在追捕的范围之内,他们也无权进去执法,因此上,这是最好的推脱理由。
哪怕这回真被这几块料说中了,但是无奈没人信呀。
一看这情况,四爷就知道这事就这么了了。他象征性的问周一本:“怎么处理?他家里还有什么人,抚恤怎么给?”
“二十个大洋算了。回头我叫人打个报告,麻烦金主任给批一下。”周一本说着就跟下满的人摆手,叫人把尸体抬下去。这才又凑到四爷跟前:“副站长的任命快下来了吧?什么时候请客?”
四爷摇头:“小声点,不能张扬。这种事情,任命不下来都做不了准的。之前还说站长要走呢,这不是也走不了了吗?跟着老邱都坐蜡了。”
“他那是活该,张狂的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