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让你找那些有名有姓的。那些人你那三瓜两枣能指使得动他们?”郝智就道,“就要那些在道上都混不下去的……”
“可……”孙三寿只能胡说,“可本来已经说好了,结果今儿又给我回了话了,说是不能干。听说是有人给了三十根金条呢……出手大方的很……您说……”
别的时候孙三寿说这话,郝智当然怀疑了。但如今自己两次的事被人暗中阻拦,他不得不信孙三寿的话,觉得这应该是一拨人。
孙三寿一看他那表情,就道:“……您说,会不会是钱站长……要不然,我实在想不出是谁来。不过,他这是逼的咱们没有活路呀!您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钱通吗?
郝智总觉得不像!
孙三寿见他犹豫,就试探着问:“您还记得那个徐媛吗?”
郝智看他:“怎么提起她了?”这个人本来自己是要留在最后当大用的。
孙三寿嘿嘿一笑,“是她给了我灵感。她不是要救那么工党王坤吗?我的意思是叫她救!不光只救王坤……要玩咱们玩一次大的。关押着的工党,要救一起叫她往出救……”
“私放工党?”郝智摇头,“你是活的腻味了!”
“咱不放!”孙三寿就低声道,“咱只是叫人知道,这工党是被钱站长放走的。至于这些工党,从这个监狱出来,随便找个地方就地枪决了,不就完了。便是将来这事被挖出来,也不过是内部倾轧的事,咱又没真的放了工党,罪过能有多大。可到那个时候,有没有钱通可就不好说了。只要他死了,哪怕是死不了,从位子上下来了,那谁还在乎他冤枉不冤枉。您坐稳了位子之后,这点事谁还揪住不放?这事咱们就能干,不求人,也不怕走漏消息。您想办法弄条子,我拿着条子办事。不假借谁的手,任他背后有多少人想搞咱们,也不给他们插手的机会。”
听起来操作性很强。
但这里面是有很大的问题的,“比如,钱通疯了,为什么要通工?”
“可您别忘了,平津站的原站长吴先斋,是基本定了罪名之后才死的。吴先斋可能,钱通为什么不可能?”郝智说着,灵光一闪,“况且,这次就是这么巧,原来平津站的两个人如今就在咱们站。一个金汝清一个林雨桐!这两人当时就在平津站,也是被查的对象,而且是嫌疑最大的对象。可凑巧的事,他们没事,出事的是吴先斋。这次,要是出事的是钱通,恰好他们在的情况下,您说,别人是怀疑这两人呢,还是更怀疑咱们?”
咦!这倒是个新思路。
只要钱通通工的罪名砸实了,那么他就可以去死了。平津和沪上是两个大站,两个站的站长接连通工,而且都死的莫名其妙。一次是意外,两次呢?不是她妖狐干的都不行。因为她压根就说不清,没人会信那是意外的。
两大军TONG元老级别的人物背叛,还都是在他们参与的情况下……这事压根就没法解释。也没人要听她的解释了。
孙三寿见他好像动心了,便道:“再说了,咱们还有一个杀手锏。”
徐媛!
孙三寿点头:“没错,徐媛!只要咱们把王坤捏在手里,叫徐媛怎么说,她就会怎么说。”
郝智在屋里转圈,“陷害钱通容易,可连带的陷害妖狐……你要知道,妖狐不好对付……而且,妖狐毕竟是功臣,这么对功臣,叫那么一个功臣冤死,我还真下不了手。”
孙三寿就道:“咱们只是要钱通死,至于其他人因为钱通的死联想谁身上,就不是咱们能管的了的了!大哥,人不为己天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