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当年的事,只见他唇角微带笑意,估计是想起来两个人初见时的鸡飞狗跳,他一挑眉:
“你弱女子当年可是差点要了我的命,下手一点情面不留,比我更像个魔头。”
黎飘飘听这话,心虚的东瞄瞄西看看,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我那时候不是神功初成吗,控制不好力道吗,也没真想伤你。”
听她和杨逍的对话,殷梨亭表面上礼貌的微笑,心里却是一震:
这个女子太危险了。
当年助蒙古人夺皇位的黎氏一族死个干净,却偏偏活了她一个。
一个女子,十多年前就能伤了杨逍,光明顶初见,伤人于无形之中,今日三个黑衣人差点废他筋脉的人,加起来也伤不了她分毫。
要是她和她父亲一样,与汉人为敌
殷梨亭心中倒吸一口凉气,回去定要和师傅好好说上一说。
黎飘飘可不知道殷梨亭给她加了多少戏,她不想把自己的形象营造成母老虎,赶忙转移话题:
“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那次,我怎么没看见晓芙姐?”
“哦。”殷梨亭回过神来,脸微微一红:“晓芙她有身孕在身,不易参与那种场合。”
“那你可得好好照顾晓芙姐。”黎飘飘听她有娃了,真心为她高兴,忙拍了拍殷梨亭的肩膀。
“这是自然。”
路上不再荒凉,渐渐有了人影,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殷梨亭和他们告了个别,要走上了回武当的路。
黎飘飘也是心情好飘了,想到了某个电视剧的经典情节,从袖子里掏出三根绣花针来:
“殷大侠!这三根针你交给晓芙姐,我见此针,如见她面。如日后不能亲自会我,托人持针传命,我也必给你办到。”
只惦记了她一个月,便能得到三根针的承诺,再想想自己找了她十多年,什么都没有,他忍不住有些吃味:
“你怎么不给我这三根针?我待你可比纪姑娘待你好吧?”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杨左使还有需要我帮的时候?”黎飘飘撇撇嘴:“我顶多能帮你给不悔找个好人家嫁了,省的成天对我舞刀弄枪的。”
“你!”生了一路闷气的杨不悔听到这话瞪圆了眼睛,气汹汹的看她。
“也对,日后你一直在我身边,这满袖的绣花针都是我的。”
说着杨逍牵住了黎飘飘的手,把玩着她纤细的手指,发现她这次没挣脱,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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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在云雾中若隐若现,仿佛人间仙境一般神圣空灵。
张三丰颤着手,接过殷梨亭手中的三根针:“你再重复一遍她给你针时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要落。”
“殷大侠,这三根针你交给晓芙姐,我见此针,如见她面。如日后不能亲自会我,托人持针传命,我也必给你办到。”
殷梨亭记性好的很,剑谱都能过目不忘,更不要说一段话,说的真是一字不落。
“我见此针,如见你面。如日后不能亲自会我,托人持针传命,我也必给你办到。”
张三丰把这话反复咀嚼,嘴唇不住的嘟囔着,胡子也有韵律的动着,配上一身打扮和满头花白,真是个仙风道骨的高人。
只是这高人此刻不再如以往的心如止水,他捏着针坐在椅子上,喃喃道: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啊!”
“师傅?”殷梨亭这几十年,也是第一次见到他师傅这般惊慌的模样。
“你刚刚说那女子样貌十多年未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