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次一样,匹配什么身份就自带什么技能,但是解剖尸体什么的……太难了啊。
不会做qaq。
他拿着刀抖了半天愣是没能下去手,打算去休息室喝口水压压惊。
过了一会,门被推开。
“exce ?”
一个人探头进来,左右张望。
没有动静。
“r绿谷?”
依旧没有动静。
他这才进来,取下挂在架子上的隔离服,戴上乳胶无粉手套。
他走到尸体前,揭开覆盖在上面的白布,看着格外凄惨的尸身,还很俏皮的说了一句:“你好呀,让我看看你有什么问题。”
当绿谷出久终于做好心理准备再次打开门就看到了别人穿着他的隔离服,解剖本该属于他的尸体。
“……”
“……”
屋内屋外两人对视一会,还是屋内的人先开口,语气轻快。
“哟,r绿谷。”
“啊,是鉴证课的……”绿谷印象里有这个人,不过一时说不出名字。
“爱德华·尼格玛。”
“尼格玛先生,你这是……”
“事情说起来很复杂,我是人人都逃避的,没了我,人却痛不欲生,我是谁?”
绿谷:“……啊?”
他有点懵,没有继续追问一个鉴证课的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用那算不上迟钝的小脑瓜思考几秒才说: “这是个谜语?猜、猜不出来。”
爱德华没有露出鄙视的表情,反而勾起唇角,颇有几分自得的揭开谜底:“恐惧腺。”
“啊?”绿谷再次露出黑人问号,一脸的不明所以。
“肾上腺被取走了,看,就在这个位置有个孔洞,不过又被精心的缝合,就像这样。”
他一个鉴证课的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招呼着正牌验尸官来看自己的发现,丝毫没有抢人饭碗的自觉。
这要是别人就把这种行为当做挑衅并且投诉到警监那里去了,上一位验尸官便是受不了爱德华这种行为才辞职不干的。
然而绿谷出久并不。
他怀着求知欲和被害人竟然被如此折磨的愤怒听完了爱德华的发现,提出了问题:“那凶手为什么要取走死者的肾上腺呢?”
“好问题!”爱德华赞道,“首先要搞清楚一件事,犯人是在杀死死者后才在他们的身体上开了个洞。”
死后开洞和死前开洞……意义截然不同。
“也就是说取走肾上腺不是为了折磨死者,而是……”结合了一下那句“恐惧腺”还有眼前饱受折磨的尸身,得出了答案,“从死者身上得到的……”
“战利品。”
绿谷出久对这个说法有些接受不了,在他的世界里从未出现过如此血腥的事,更想不出来凶手折磨死者后取走他们的肾上腺做什么。
让他更加心惊的是爱德华·尼格玛——这位优秀出色的警官解剖尸体时毫无对其的尊重,被害者的遗体对他来说似乎只是一件藏着谜题的玩具。
或许是直觉。
他看着爱德华,周围的一切都在模糊,只有爱德华站在悬崖边缘,若无其事的摆弄各种工具。
“好了,就交给你出去报告了。”
绿谷发了个呆的功夫,爱德华连报告都写好了,他将文件夹拍在绿谷胸膛上,绿谷手忙脚乱的拿好,对爱德华鞠了个躬。
“谢谢你的帮忙,尼格玛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