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没有。”轰焦冻连忙否认,面无表情变成了不知所措。
克里斯汀笑出声“开个玩笑。”
轰焦冻舒出一口气,声音清冷中带点无奈,“别吓我啊。”
“这么说,是阿卡姆的病人让你烦恼了?”
“嗯。”只是上班几个小时就让他身心俱疲了。
“是谁?”
“小丑。”
“他是最难缠的一个,”克里斯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我在电视里见到过他,他劫持了电视台,将市政大楼当烟花放。”
“他发现了我的弱点,我……”他沉吟半天才继续往下说,“我的父亲有一个梦想,他无法实现,所以捆绑我的母亲,想要让我……”
“停停停,第一次搭讪就这么深刻吗?还是说我长得很像树洞?”
轰焦冻眨眨眼睛,语气平静地说“你长得像树洞。”
克里斯汀……
轰焦冻一本正经“开个玩笑。”
克里斯汀失笑“你挺会现学现卖的。”
他认真的点点头,克里斯汀竟然觉得这个成年人有些可爱,不,从他突然冒出来,用无家可归的大狗狗找到家的眼神注视着她时,她就这么觉得了。
她指着不远处的韦斯特沃德大桥,意气风发,豪情壮志,“我们去爬桥拱怎么样?”
轰焦冻看着这想一出是一出的少女“很危险。”
“从98年开始,悉尼大桥就开放给公众攀爬,你不想知道爬上桥顶是什么感觉吗?”
“……”
“来嘛来嘛,别瞻前顾后的,有点冒险精神。”
“这座大桥可供人攀爬吗?”
“98年以前照样有行人爬悉尼大桥,后来才成为一项冒险活动的。”
行吧。
轰焦冻看着少女的背影在心中妥协。
大不了,他用冰接住她。
韦斯特沃德大桥是一座单孔拱桥,全长305公尺,如一道长虹飞跃哥谭河,气势磅礴,夜色中钢架和栏杆上亮起璀璨的灯光,桥影倒映在水面上,连同那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光一起将哥谭河点缀成色彩艳丽的画卷。
很美,让人想要征服。
凌晨四点。
桥上没有车辆行人往来,一个熊孩子带着一个乖宝宝从水泥桥墩开始往上爬。
“啊,有点脏。”熊孩子看着自己一手的土,有点嫌弃。
“还爬吗?”乖宝宝老实的问。
“爬。”一咬牙,她蹭蹭蹭上去了。
爬了半个小时。
“你不错啊,”克里斯汀回过头找后面的轰焦冻,“我还以为你爬到一半就会爬不动。”
这样的运动量即使是轰焦冻也有点喘,他说“这不是登山,可以随时停下。”
“说得对,不能停。”她心里涌出些赞赏,原以为爬一会就需要她用风护着他,没想到意外的硬气。
又过了十分钟。
“连点音乐都没有,没意思啊,我们刚才说到哪里了?”
轰焦冻手脚都生成冰冻住自己和钢架,若是不这么做,他感觉自己下一刻就会掉下去,在哥谭河表面炸开一朵水花,真亏她还有力气精力说话。
“说到我父亲……”他想着既然奉陪到这个地步了,不如奉陪到底。
他没有说个性婚姻,彩蛋桑不认识他,估计也听不懂什么是个性婚姻,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