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牛头马面,还能将人魂魄拘来不成?
“如此,陛下便不过凭寥寥几张纸便要定耶律布布之罪,实在荒唐!”
“正是,陛下应尽快释放耶律布布,将那耶律大方治罪才是!”
“就是,皇叔南征北战,功勋卓著,正应将耶律布布替换耶律大方!”
下头人吵成了一片,却是多支持皇叔耶律布布之声,耶律也听得脸色铁青,久久不发一言,待得下头声势愈大,却是腾一下子站起身来,怒喝道,
“耶律布布意图谋反,罪不可恕,想要朕释放于他,那是决不可能!”
说话间一甩袖子气冲冲出了大殿。
耶律也也是万万想不到,耶律布布竟在私下里暗中串连了如此多朝中重臣,更有下头各部族的头领,说不得也与他暗中成就联盟,想到这处耶律也不由暗中心惊,
“耶律布布的暗中势力竟如此之大了么!”
当下不由暗恨自己疏忽,竟放任耶律布布势力膨胀至此,半分未曾察觉,心中懊恼之极,只他能做到辽皇宝座之上,自也不是那毫无城府之人!
这厢负手在宫中状做闲庭信步,心里思索对策,面上倒是一点儿不显,不知不觉间来至了太后萧野花的寝宫之前,里头伺候的宫女太监见他到来,忙上前迎驾。
“陛下!”
萧野花一直都是半昏半迷,好些时认得人,不好时连人都认不得,躺在床上久不能动,双颊上肌肉向下深陷,皮肤干枯,脸上皱纹密布,人显得苍老了许多,耶律也瞧在眼中,心头剧疼,坐在一旁伸手紧紧握了萧野花枯瘦的手,
“太后,朕真是没想到耶律布布竟在暗中谋划如此之久,势力已如此之大,朕想拿他下狱朝中群臣居然齐齐跳出来为他说话,朕……朕应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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