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受死吧!”
当下也靳马回身追了下去,一刀向对方肩头削去,那辽将双眼不能识物,听得耳后风声知晓是有兵器砍来,当下一缩脖子,脑袋躲过了,只头上的盔甲却是被削了去,露出一头乱发来,钻天豹见状哈哈一笑,
“小子再接爷爷一招!”
回刀又往对方肩头劈去,那辽将无奈只得伏身马上,刀风过后只觉得肩头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心知这是受了伤,只恨双目不能识物,无奈只得觅着对方刀风来处,将手中的长刀向后掷去,趁着钻天豹举刀格挡之时,一拍马股加速奔回了阵中。
钻天豹见追之不及,只得悻悻止了步子,立在场中叫嚷道,
“还有谁敢同爷爷一战!”
那头立时又出来一人,上来二话不说举枪就刺,如此两人战了几十个回合,钻天豹便觉不支,见状又是故技重施往下败去,那辽将前头瞧得真真地,知晓这位是个使阴招的角色,犹豫一下还是拍马追来,心中暗道,
“若是使粉子扔我,便躲过去就是!”
果然见对方伸手入怀中,回身大叫一声道,
“看暗器!”
那辽将见机立时靳马往旁一闪,却那知这一回对方使的虚招,手中根本没有暗器,趁他闪开之际却是回身长刀劈来,正正划在大腿之上,
“啊……”
立时鲜血横流,那辽将大叫一声败下阵去,钻天豹追上去又在他后背来了一刀,若不是对方阵中抢救及时,就要栽在当场了。
钻天豹连败两将,立时趾高气昂在场中来回奔跑叫阵,只城头上的燕岐晟见得时辰不早,便鸣金收兵,叫了兄弟们回城用午饭。
待到下午却是又派将出城,钻天豹正是志得意满之时又再出阵,对面来的辽将与他打在一处,果然没有几十个回合,钻天豹便伸手入怀中去,这一回却是掏了一包东西出来,向着对方扔去,那辽将见状竟是不慌不忙,使刀一接用得乃是柔力,那东西并未破开,却被反震了回来,眼看那东西带着一阵风声扑到了面门之上,钻天豹一缩脖子,待得躲过自家飞回来的暗器,迎面却是一刀砍来。
钻天豹躲避不及,被人一刀砍在左胸之上,幸好及时缩身,刀刃入肉不深,哎呀一声败了下去。
那头司徒南忙上来接应,与那辽将战到了一处,钻天豹被小兵被护送回了城中,城墙上蹬蹬蹬跑下来两个小东西,丑奴好奇的打量他的伤口,见并未伤及要害才开口问道,
“魏叔,你那暗器是甚么呀?”
钻天豹听得他问,却是老脸一红,不敢应答捂着伤口哎呀呀叫唤,
“哎哟,我这伤哟!快快将本将军扶去救治!”
丑奴与秀儿还想追问,却见他走得飞快,追之不及只得后头议论,
“娘说魏叔用的女人脂粉盒子做暗器,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秀儿应道,
“娘的话总是没错的,魏叔定是用的脂粉盒子!”
丑奴听了却是哈哈的笑,
“魏叔怎得专爱女人家的玩意儿,难道想变做女人不成!”
两个小子在后头笑,钻天豹却是一头的冷汗心中暗道,
“太子妃殿下那双眼怎得如此厉害,隔那么老远都被她瞧见了!”
钻天豹到军医处将伤口包扎完,那昨日受伤换药的厉金刚便掀帘子走了进来,厉金刚指了他哈哈大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