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成,时候不早了。”罗科掏出怀表来,惊呼一声,“糟了保成,过了早朝的时间了”
保成无力的挥挥手,现在他哪有心思在意早朝啊。
罗科走过来,拿过保成手里的书,随意翻了两章,宽慰的笑道“我当什么事儿,让你这般伤感呢你看,现在你是皇帝,这上面写的都没有发生,额娘已经帮你改变了命运,今后的路,就要靠我们自己走了想来额娘自己也是不知道了。”
保成深吸一口气,“你说得对额娘能帮我们的已经全做了,今后轮到我们让额娘放心享福了这几本书,我要带回去。”
“不好吧”罗科瞪着眼睛,“被人看到了,事情就大发了而且,我觉得,这事儿,太上皇肯定不知道”
保成嘴角抽了抽,都说女人有了孩子,对丈夫就会看开了,果然有道理,额娘对他们跟对皇阿玛真是两种态度,怪不得皇阿玛经常吃干醋
为了不给自家额娘招惹麻烦,保成和罗科只得忍痛暂时放弃这里,并且还不能经常过来,两人约定,每个月来一次。只是,就算如此,知道了这种惊天大秘密,两人心里实在是痒痒,尤其对未来世界更是好奇不已。只可惜,尽管他们此时恨不得立刻奔到小汤山去找他们额娘问个清楚,理智却命令他们,忍着,只能忍着额娘只告诉他们来着,万一皇阿玛知道了,惹额娘生气就糟了,大不了以后得了额娘的同意,再告诉皇阿玛好了保成一边给他皇阿玛道歉,一边迅速撤出密室。
景绵三年,十月,出使越南和印度的使臣总算回来了。保成立刻召见了此次出使的两位礼部侍郎,罗科总督,阿林山总督,另外还有十几位阿哥在场。
“启禀皇上,此乃越南国王血书。”礼部右侍郎席哈纳恭敬的呈上一份带着血迹的信,保成结果,拆开一看,真是满面鲜血,字字血泪,越南受荷兰和大不列颠强占日久,民不聊生,并且,还有其他欧洲国家在这边进行奴隶贸易,很多壮年男子女子被贩卖,漂洋过海,越南国内已然打乱,内有逆贼勾结洋人,外有列强,他们兵马积弱,实不是对手。越南国王写道,越南自古以来便是中原属国,整个越南从臣黎维禧下到普通百姓,对大清都是忠心耿耿,时刻盼望着大清能赐下恩德,为属国越南做主啊
保成内心爽的简直无与伦比,看吧,越南国王黎维禧自称臣下,承认整个越南为大清属国,只要有了这封信,大清出战越南不但名正言顺,还占尽道义。虽然暗爽,但是面上保成还得做出沉痛的表情,将信给其他十几个亲王贝勒看。
“黄机,印度没有只言片语么”趁着诸位贝勒看信的时间,保成看向礼部左侍郎。
黄机脸色有点难看,他没能带回什么信,反而带回一只鞋子
“启禀皇上,微臣印度国王奥朗则布实在太嚣张,他竟然拒绝大清的好意,竟竟竟”黄机越说越气,显然想到了在印度的待遇,让他十分憋屈,大清师团出使他国,何曾有谁像他这般,不但不被当回事儿,还极尽侮辱之能事想他一到印度,去见奥朗则布,竟然被要求去亲吻奥朗则布额鞋子真是岂有此理,最恨的是,如果他拒绝了,就会被看成对印度国王不敬,就要被绑在大象身上,之后在什么教前面被处死他绝对不是贪生怕死,只是,他必须回来将印度国王对大清的怠慢和目中无人禀告皇上
“竟什么”小十敦贝勒不耐烦的吼道“结巴什么”
“印度国王不但不接受皇上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