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能做到的,想像宁脩那么不要脸也不容易。
苏言离开的第二天,宁脩就教回了两个娃子理直气壮的挑食。
且晚上,还带着两个娃子又爬了一次房顶,赏月,吹风!
惹得前后隔壁邻居又不能安心的上厕所了。
张婶看着房顶上的宁脩,看着又在抹泪的婆母,对着自家男人道,“我看还是在茅房上加个棚子吧!”
搭个棚子只要费点事儿,费点银子就行了,不需要胆子。可去见苏言的男人需要!
张婶的男人听了道,“我听大壮的娘说,呆呆一家人都挺和气的。不若,你去给呆呆的曾祖母说说吧。”
乡下人挣个铜板不容易,能省真想省。
张婶道,“那位老夫人是挺和善的。只是……”顿了下,张婶又看看房顶上的男人,轻声道,“我就怕呆呆的爹上房有瘾。而我总不能天天去说吧!为了上个茅房,闹得人尽皆知,也是笑话一桩呀。”
张婶男人听了,沉默了,过一会儿叹了口气,开口,“既然这样,那就修茅房吧。”
天天跑到人家家说,我们要去茅房了,也是怪别扭的。
只是,新房子还没住上,倒是先盖了新的茅房,这心情不免有点复杂。如厕的地方比睡觉的地方都好,在这季家湾恐怕也只有他们一家了。
不过很快,张婶的男人发现,其实并非他们一家的。以呆呆家为中心,围绕着他家的四周,都开始修葺茅房了!那景象……热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