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氏这话,罗松瞪眼,“妇人之见!他就算是不是侯爷了,那也是个爷。”
就不提宁脩这些年在京城积攒下的威势,不提他在皇上跟前的分量。就说说那气质,那气势,那就是一个爷,天生的爷!
气质这玩意儿是最难说清的。有些人你就是给他镶上满身金子也不像是贵人,可有的人就算是穿粗衣,瞧着也照样卓尔不凡。
而正堂那位爷,明显是后者。
所以,他撩起袍子往那里一坐,罗松不觉得就膝盖发软,下意识的就想叩拜。
“可是……”
“你没听过吗?宰相门前七品官,何况人家是门里头的。你说,我能不敬着吗?”
李氏听了,看罗松一眼,“从京城来的在你眼里个个都是爷。”
“不然呢?你想我到他们跟前给他们当爷?”
听言,李氏不说话了。
罗松整理好衣服,匆匆往外走去,刚走出去,很快又折了回来,对着她一脸严肃的交代道,“你看好你闺女,还有这府里的丫头,让她们别往宁二爷的跟前凑!那可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主儿。”说完,疾步离开。
看着罗松的背影,李氏心里暗道:人家爷都知道不做那怜香惜玉的人。那么,他这个县太爷怎么就没跟着学学呢?
心里这么嘀咕着,李氏抬脚朝自家女儿的院子走去。
京门权贵虽好,但那福却不是那么好享的。李氏虽也喜欢荣华富贵,但却没想过把女儿嫁那么远。特别是,看罗松那样子,女儿高嫁,罗松也绝对不敢跟她撑腰的。如此,若是女儿受到了什么委屈,岂不是只能干受着?想想都舍不得!
李氏和女儿说着话,一边静等罗松回来,送宁二爷这尊大神离开。
罗松本就不是无能之辈,特别是在他积极做一件事的时候,自然很快就有了结果。
“二爷,现在宁三爷人正在怡红楼。只是,下官担心惊扰了他,就没过去请安。”罗松对着宁脩,恭敬道。
宁脩听了,看着他,不咸不淡道,“你是担心惊扰到他,还是怕惹了他呀?”
这个……
罗松低头,斟酌回话。
只是不等他再回答,宁二爷已起身往外走去。
看着宁二爷的背影,罗松:这位爷不止是对女人不懂得怜香惜玉,对男人也同样是这样呀!
他确实是没敢打搅宁三爷才没上去的。可宁二爷把话说的那么直白,一点没考虑他人的颜面呐。
罗松心里嘀咕着,疾步跟上去。
将追上时,看到宁脩突然停下脚步,盯着前面的婢女看了起来。
看此,罗松心头一跳,宁二爷觉得婢女可人不是事儿,可若觉得婢女不可人碍眼那就是事儿了。
一时不能确定宁脩看什么,罗松大步走到婢女身前,“还不快给宁二爷请安。”
“是,是……”婢女惶恐应着,慌忙跪下,“奴婢叩,叩见大爷。”
二爷变大爷了!
不过,宁脩并不在意她怎么称呼,只道,“你刚才盯着我看了是吧?”
“没,没有,奴婢……”
“我明明看到你盯着我瞧了,你说没有,可是在说我诬赖你吗?”
听言,婢女脸色顿时就白了。
罗松忙道,“二爷,丫头没规矩,还望二爷息怒,恕罪。”
宁脩听了,看着罗松道,“所以,你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