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说的是,跟她打嘴仗确实是多余。可是,不管怎么样也容不得她这样胡作非为,为非作歹。”晚节不保的周广,情绪相当的激动。
“不然呢?杖毙了她?”
周广心头一窒。
杖毙,自是不能!
“至少也该让她吃点苦头,不敢这么胡来才是。”
不能杖毙,杖责总还是可以的。
周广如是想,恨不得现在就挥动棍棒将苏言暴打一顿。
萧瑾听了道,“让她吃点苦头很简单。可你是否想过,万一在她受伤时,宁晔或宁脩就来北荀了。那么,看到受伤的苏言,还能与三殿下心平气和的谈条件吗?”
听言,周广凝眉。
“你也清楚,宁家兄弟都难缠的很,我还不想为了一时之气,坏了三殿下的好事儿。”
“将军说的是。只是……”周广心里憋闷,“难道就这么由着她吗?”
“自是不能。”
任由苏言闹腾,他怕是不用等到站错队被处死,也早已被气死了。
“我会尽早想办法将她弄走的。”
这是人质也是个烫手山芋,这一点萧瑾早就预料到了。只是,他还是低估了苏言作祸的能力。
看着这满屋子狼藉,萧瑾重重吐处一口气,多年洁身自好,结果苏言才来没多少日子就给他霍霍没了。
“让下人过来先把这里收拾一下吧。”
“是。”
周广迈着沉重的步伐,抬脚走了出去,走到院中,望着天长长吐出一口郁气,他忠心耿耿,勤勤恳恳的效忠主子,最后却落个跟主子不清不楚的污名,他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呐!
关键是他还这岁数,这要是传出去,他就是为老不尊,将军就是荒诞无稽呀!
将军府被毁了,就这么被毁了,毁在了苏言的那一张嘴上。
曾经,宁脩靠着姿色,勾走了大少爷让将军府陷入污名之中。现在……污名重现。
周广恍然有种历史在重演之感!
宁脩与苏言,他们还真是天生一对儿!
想到曾经,再看现在……
“广叔,广叔……你怎么了?”
院中的小厮,看到站在院子的周广突然身体晃动眼见就朝着地下倒去,赶忙上前扶住,紧声唤。
“我无事,扶我回去。”
萧瑾看着被小厮扶着离开的周广,长叹一口气,引狼入室呀!
……
萧瑾和周广抗住了,姜芯兰却不然,回到萧贤的院子,双腿一软就瘫到了地上。
“小姐,小姐……”桃红伸手去扶都没扶住。
“姨母,你怎么了?”看着脸色发白,好似见了鬼一般坐在地上的姜芯兰,萧贤关心也不明道。
“没事,我没事!”姜芯兰说着,对着小厮道,“带小少爷出去玩儿,我累了想歇一会儿。”
“是。”小厮应,将萧贤给哄走了。
姜芯兰由桃红搀扶着,脚步踉跄的走到屋内,就又倒在了软塌上。
“小姐,来,喝点水吧!”
喝点水,压压惊。
姜芯兰没动,显然还未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整个人还有些呆滞。
看姜芯兰如此,桃红将茶水放下,也悄然抬手轻轻拍了拍自己心口,也是受惊了。
将军和周管家,这……太恐怖了!
……
确实恐怖,就如宁脩的脸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