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女人都不能正确认识她的敌人,疯狂的爱情蒙蔽了她们的谎言,从而将仇恨的怒光转向另一个无辜的女人。”
夏洛克的表情不太好看“女人真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理喻的生物。”
罗莎怯怯地反驳“你似乎也将我包括进去了。”
“啊”罗莎下意识地搂住夏洛克的脖子,然后被他横抱起放到壁炉旁边的安乐椅上,顺便给她脚上盖了一块毛毯,罗莎怔怔的看着他做的这一切,有一股热流几乎要从眼睛流出来,她吸了吸鼻子忍住澎涌而出的冲动。
他做到对面的椅子上,发出刻薄的声音“你如果脑袋如果不是装了通心粉的话就应该知道自己不适合赤脚踩在地板上,感冒并不会因为你那张漂亮的脸蛋就不来光顾你。”
这别扭的关心真是很夏洛克,罗莎笑了出来。
“先生,其实你只要说小心感冒就好。”壁炉里燃烧的柴火很温暖,让她有了一丝放松。
夏洛克直立着脊背,神情充满了郑重“这件事情我会解决的,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我相信您。”就像相信地球围绕着太阳公转这一永恒的真理一样。
少女的眼神盛满了盈盈的水,那里面满是诚挚的信任,就像一束光打进了他的记忆宫殿,理智也无法将它驱逐,只能任凭它霸占一个独特而又隐秘的角落。
夏洛克伸出修长的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柔软的触感让他想起了红胡子,他久久地没有说话。
这一夜,罗莎做了一个,梦中她变成了一座孤岛,四面八方的海水向她涌来几乎将她淹没,她孤独地伫立在永恒的空间,很久很久之后,一束长长的光穿过海雾向她照射而来,她看到一艘海盗船向她行驶而来,一个威风凛凛的海盗站立在甲板上,他手里拿着一盏灯,他说他叫蓝胡子。
罗莎从梦中醒来,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她的小腹沉坠坠的痛,就像挂了一块铅块,后背一片汗浸湿的水渍,她一下子掀开被子跳下了床,看到床单上并没有血色的污渍,松了一口气,来到卫生间检查,果然是生理期来了。
孤儿院的生活没有给她带来健康的身体,不仅有轻微的胃病,生理期也比大多数人痛苦,她虽然通过模特这份工作挣钱以后有吃过中药调养,但效果并不明显。
她苍白着一张脸,走到厨房泡了一杯姜糖水,暖烫的姜糖水下肚终于感觉舒适了一些,她又厌倦倦地趴回了床上,她这次比以往更严重,以前虽然有小腹沉坠坠的感觉但还可以忍耐,但这次似乎特别的难受,她捂着小腹闭上了眼睛。
在半睡半醒间,罗莎感觉好像有一双冰凉的手贴在了她的额头上,她不由地瑟缩了一下,嘴里嘟囔着“冷。”夏洛克沉默地看了她一眼,收回了手,她粉嫩嫩的唇色因为生病变得苍白,脸颊浮起不正常的红色,脖颈上白皙的肌肤透露出青筋的颜色,脆弱的好像随时可以杀死。
情感是失败者的生理缺陷,而她不过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夏洛克缓缓收回目光。
下午,罗莎醒过来就看见夏洛克拿着一本书坐在她的床边,她摸了摸,额头上面贴着冰凉的退烧贴,被子里也被塞了一个暖水袋,她羞涩地咬了咬嘴唇,夏洛克一定是知道她生病的原因了,她的生理期就是一个灾难。
“醒了。”夏洛克合上书,直视着脸颊红红的罗莎,说道“厨房有煮好的粥,我去给你盛过来。”
罗莎用勺子舀了一口粥放入口中,白粥的味道意外的不错,清甜的味道在口腔蔓延开来,她惊奇地看着夏洛克“这是你煮的”
“罗莎小姐,只不过是一碗白粥,这种事情难不倒一位福尔摩斯。”夏洛克因为罗莎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