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涵、魏老走出来早已不见钟承止与景曲的身影,只好原地等着。
这时,远远一个严肃的声音响起“谁在闹事闹事的取消会试资格”
这下可动了众考生的死门,围观的人立刻退散。
一位身着四品官服的人后面跟着两名小吏从正门走过来,正是这次会试的主闱翰林院掌院学士方晴方大人,此人乃李云从的得意门生之一,同是耿直之人。
方晴与李宏风、重涵都认识,见人散了对李宏风说“李宏风,你的准考证不是第一日已取走,今日为何又来”
李宏风见了一礼,讪讪地说道“是带一友人过来他临时决定参加科举,已是最后几日”
方晴看了看李宏风身边,问道“你的友人呢”
李宏风也左望右望没见着人“好像被人群冲散了,待晚生去找找。”
方晴挥了下袖子说“都是读书人,君子行必有正,别丢你爹的脸,好好排队。”然后回头望向重涵,“重涵你呢”
重涵也见了一礼说道“学生已取好准考证,正准备离开,见到李公子便过来打个招呼。”
方晴也不知重涵是如何取证的,点了点头就转身与两个小吏离开了。
钟承止把小少年带走,显然是又去翻墙了。轻车熟路,没一会便取好了准考证又翻了出来。走到偏门附近,同少年点头道了别,转身向重涵那处走。
李宏风正在四处寻找少年,见少年走来,马上迎去。
“我已经取好证了。”少年拿着准考证笑呵呵地对李宏风说道。
“如何取的”李宏风皱着眉头问。
少年笑而不答。
李宏风其实本想卖少年一个人情,结果人情不成,还丢了面子。也没别的办法,只好带着少年离开。
钟承止走到重涵身边“回去吧。”
重涵点了点头,几人便往马车处走,上车驶回重府。
“你带那个少年去翻墙了”重涵在车里问钟承止。
“恩。”钟承止点头。
“那少年是谁”
“不知道呢。”
“你没问”
“嗯,不过估计总要认识的。”钟承止笑笑回答。
重涵听得莫名其妙,又转问别的“你怎能跳那么高”
钟承止一莞“这不算很高。”
重涵忍不住好奇心“你功夫怎么学的,如何能这么厉害”
“身体资质得宜,学之得法,持之以恒,人人皆可有此水平。”钟承止答。
“我怎没见随便个人这么厉害”重涵一幅不信的表情。
“因为能满足这三条的人就很少,有人空有资质却学技无门,或者根本不知自己有资质。有人虽然从师名门,但资质愚钝,终其一生也难有高成。也有人生性懒惰,即便前面两条都具备也无用。其实世间凡事皆是如此,想有所成就须走对路,会走路,走下去。”钟承止对着重涵不疾不徐地回答。
重涵点点头又皱了皱眉头“那我呢”
“你资质是不错的,但可惜从小身有顽疾,不宜过于劳累。你爹也希望你从文而非从武,所以也并未想你在武功上有大成,自小教你的主要为强身健体自保之术,较之一般人不错,但离高峰颇有距离。到现在虽旧疾已愈,但却过了最好的年纪,根骨以定,以后即便再多修炼,也难攀高峰。”
“那就是一辈子都得要你抱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