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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闱票
,然后一声不响面无表情地又坐回原位。桌上其他几人略有疑惑,但对着景曲这雕塑也不好多问,而且此时几人都无心在旁的事上。

    冯老掌柜也十分读得明气氛,知道此时不宜久留。见所有人都取完了闱票,便又对全场说了几句吉利话,退了出去。

    方才一间人注意力都在闱票之上,楼下舞榭不知何时已抽走了那层薄水,开始表演杂剧。

    桌上的残羹冷盘也被撤了下去,换上了瓜果点心、热茶甜酒。黑衣男侍拿着长锦出现,繁斐起身给李宏风行了一礼,随男侍回了六楼。

    李宏风一手抖着那张压韩玉落榜的闱票,一边说道“不好意思了韩公子,方才在下一心劝繁斐姑娘给韩公子敬一杯酒,可惜繁斐姑娘实在不愿,在下也无法强求,甚是遗憾啊。下次有机会在下再好言劝说一番,又或者韩公子再多多恳求几年,说不定繁斐姑娘一时心软也可施舍见得一面。”

    “据说能见得了繁斐姑娘的,京城不多于十人,还是宏风有面子。”

    “是啊,宏风可非一般。”

    李宏风同桌几人立刻半拍马半应和起来。

    韩玉一生气,脸上现的不是怒色,而是愁色。此时一副愁容满面肝肠寸断的表情,可见是真得气不轻。

    张海云先头就忿忿不平要反击了,一直被重涵压着,这会已快要压不住了。平常这些出头之事都是重涵打头,张海云与韩玉应和。李章明一般则仅站位表态我是这边的,不过偶尔也会极为认真完全不似揶揄地插一句,倒时常杀伤力巨大。但今天重涵一反常态什么都不说,还管着张海云不要出声。包括李宏风都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还自以为这次真把重涵给压住了。

    重涵见时机已到,对着身旁钟承止使了一个“你懂的”的眼神。钟承止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准备要景曲去。重涵却一把握住钟承止手,顺势把钟承止整个人拉到怀里,另一手搂住钟承止肩膀在其耳边小声说道

    “你去,怎么显摆怎么来。”

    钟承止哭笑不得,摇摇头,站起身。

    此时一间人都在观看楼下的杂剧。重涵这桌就在栏杆不远,钟承止一起身,大家视线自然全都转到其身上。

    钟承止步伐优雅地走到栏杆旁,转身对众人行了一礼,再转回去。

    随后便见,钟承止轻轻一跃,先是踩在栏杆边沿,接着直接一跳,在空中踏上木桩又一跳起,画了一个大弧线翩翩落到楼下的舞榭正中,站在优伶身旁。

    杂剧戛然而止,全场哗然。一位小二急急忙上台向钟承止问了几句,点点头,鞠躬离开。

    台上的戏子一一退下,上来几位乐师改弹起了激昂的曲目。钟承止在全场瞩目中,行了个礼,抖了抖衣袂,抬头,向空中跃起。

    所谓怎么显摆怎么来,钟承止在空中跳跃的姿势全不是黑衣男侍那种刚稳之态,而是蜻蜓点水翩翩若蝶。所着衣物不像一众舞者那种轻衣薄纱,而是如银若珠华彩琉璃,在笼火之间灿灿生辉。又生得这般绝代风华,如一颗宝石游转在霞光之间。所有人早就看得离不开眼,如何还用特地显摆

    霞凌阁的一大卖点便是这六楼高的跳上跃下,若是这么容易来个人便可上下自如,那如何担得起“天下第一阁”的名号,又如何会有一规矩是但凡客人能从一楼跳上六楼,楼上红牌就得不管青红地答应该客人任何要求。

    其实钟承止猜得没错,霞凌阁后台正是霞融派,平常捧着舞者的黑衣男侍全都不是常人,而是该派高徒。霞融派特长即是轻功,其他门派即使有高成者,轻功上也无法相提并论。

    霞凌阁内挂着的木桩也颇有讲究,疏密高低正好阻拦了一般的轻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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