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别当我是傻子,你们扶山与我们鸣鸿一样,早就没把阴府当回事。当年那事就是你们挑起来的,说什么道义大话。”乌铁说着把不求人往旁边一甩。
“”
重绥温一时无语,重熔接道“乌铁掌门有所不知,钟家人又入世了。”
“哦”乌铁转头看着重熔,“你们汉人不是说现在阴府阳间都再无鬼玉,钟家人已百年未入世了”
重熔“即便没有鬼玉,也不能将他们视若凡人,还是小心为上。”
“哈哈哈哈哈。”乌铁又大笑道,“凡人也好,鬼神也罢。我只知有钱能使鬼推磨。你们要我归顺朝廷也行,据说皇帝是最有钱的,就把我带去给你们皇帝看,再开个价码,价高者得。”
“”
房间沉默了一会。随后重熔开口问道“李桓给乌铁掌门开价多少”
乌铁一脸漫不经心“李桓又是谁”
重熔微微一笑“大家明人不说暗话,前几日相信是李桓让贵派出人刺杀我二弟。”
“哎,我还真不知。”乌铁一边说一边拿小指捞起耳朵,“本派弟子有本事接到私活,自不用让我知道,可没你们汉人那么多破规矩。”
重熔“乌铁掌门也是聪明人,就这么坐看两边哄抬价格可非良策。而且人生在世就只为钱,未免太过肤浅。”
“哈哈哈哈哈”乌铁大笑,把掏出的耳屎随便一弹。
“可惜我就只懂金钱,看你们汉人这些附庸风雅的破玩意。”乌铁挥手指着屋内一应摆设,“难道就有意义,就叫不肤浅我怎么见得这客栈里所谓文人墨客一样也是吃酒喝肉,抱着美女回房睡觉,难道装个风雅样子就叫不肤浅”
重熔顿了下,答道“相信乌铁掌门定有真心所欲之物,只是大家交情尚浅,未到可说之时。不如乌铁掌门就在中原多呆些日子,待到适时我们再做商议。只要我们能办到之事,定不负所望。若是单纯报酬问题,李恒出多少我们便出多少,而且我们不买你们的帮手,只买你们旁观,不用损鸣鸿一人一卒。但要以此抬价,恕在下无能。若谈情义,无论如何我们也是同为阴阳两间之人,自比李桓那纯粹的阳间官员多一份亲近,乌铁掌门不妨多多考虑。”
说完重熔便起身告辞“先行告辞,改日再约。”重绥温与萧正也一同站起身,四人见礼离开了屋子。
穿过竹林,出了竹松看,四人回到马车上。
重绥温摸着胡子感叹“这种人也是麻烦,即便今日能收买之,来日别家出了高价,随时可能倒戈。”
“不知他究竟想要何物,若真是只为钱相反好办。”重熔转头看向萧正,“萧将军,如果动军队之力直接毁其据点,如何”
萧正“很难,即便能成也代价巨大。你这次也见到瓦剌寻常军队的战力,如果北蛮人有点民族之气,乌铁率鸣鸿派全门人一同出击,这战我们胜负难料,就如同拿普通军队去打我们扶山派也难以讨得好处。”
“鸣鸿派不帮瓦刺原因其一是瓦刺肯定不会给钱,也无钱可给。再者即便这几十年鸣鸿已几乎变成北蛮子专有,但毕竟根基还是在中原,派中定有人会反对替瓦刺作战,更不可能举一派之力相帮。”
重熔想了想转头对重绥温说道“不过只要注意乌铁与鸣鸿派的去向,就知对方动静。如果不能争取到鸣鸿派即便林槮已经完全投靠,他们也定不敢出手。而只要公治派在我们这边,主动权就还是在我们手里,所以目前还是宜静不宜动。”
重绥温点了点头“嗯,我们就暂时静观其变。”
次日。
重涵毕竟昨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