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平安也听闻姜如意在戴家的遭遇的种种,因而对待戴明泽也没甚好脸色。“我说三爷,既然休了,那就男婚女嫁,各自自由,你这何苦来哉,今日我们新姑爷登门造访,你这不是明显拆台的吗”平安心里早就有些许的不满了。
戴明泽却好似没有听见一样,就加快了步伐,很快平安就领着他来到了大厅,今日戴明泽一袭青衣,比起傅伯南他稍逊风骚,一进大厅,他便朝姜如海拱手作揖,见礼一拜“大兄,小弟今日是特来接如意回家的,之前休书之事,乃是误会。我并无休妻之心,还请大兄谅解”
语罢,戴明泽抬起头来,就看到了站在姜如海身边的傅伯南,傅伯南也看向了他,两人四目相对,各自心思。
“既是休妻,那便是休妻,何来误会一说,如今已经在户部备案,如意也许了人家了。子恒你回去吧,以后也莫再上我家门了,姜家太小,容不下你。”
姜如海到底还是男子,不似张氏那等妇人,对待戴明泽倒也算是客气,若是换成张氏,早就破口大骂起来。
“大兄,你怎能将如意许人,她是我的发妻”
戴明泽有些慌了,他本就腿脚不便,见姜如海如此这般说,他便拖着腿,往他身边赶。
“子恒,你们家这般对待如意,我是不会再愿如意去你家,如今煦之已经下聘了,这聘礼我也收了,你戴家的聘礼我已经差人送回了,以后各不相欠,你回吧。”
姜如海努力的压制着怒气,他本就是武将,一心想到姜如意身上的伤,恨不得上前将戴明泽给削了,不过介于今日傅伯南还在此,他便强压着怒气,对戴明泽还算是礼遇了。
戴明泽见姜如海意志坚定,便道“那我可不可以见如意一眼,我只想再看看她。”
“这”
姜如海又想起了今日姜如意的反应,又见傅伯南在此,就想回绝他。
“大郎,让他去见见吧,也好让他彻底的死心。”此时张氏扶着姜如意出来了。
这还是傅伯南三年以来,第一次见到姜如意,再次见到姜如意,傅伯南都震惊,她怎会变成如此的模样,这般的削瘦,而且双目无神,这哪里还是当初的上京双姝。傅伯南一看,便心疼起来,他再也笑不出来了,当初他就应该再坚持一下,不让她嫁给戴明泽。
“阿衡,我是煦之,你还记得吗”
傅伯南顾不得那么多了,就冲上前去,走到了姜如意的面前。
姜如意微微抬头,她的眼神还是那般的空洞,张氏牵着她的手,她不言语,十分的安静,在人前始终不发一语。张氏见傅伯南如此,便言说道“大姑娘身子有些不爽利,煦之你莫怪啊
“不怪,不怪,我怎么会怪你,对了,阿衡你坐吧,来给你坐。”说着他便亲自将凳子端到了姜如意的身边,对她关怀备至,这让张氏瞧了十分的满意。
反观戴明泽,则是木讷的站在一旁,又想起戴家对姜如意的种种,张氏心里便越发的对戴明泽不满了。
“我说戴三郎,如意你也瞧见了,现在你可以走了吧。”
张氏扶着姜如意坐下,戴明泽也瞧见,他有千言万语,此时竟不敢发一言。
他回想起当初姜如意还在女学间的时候。
姜如意和戴明泽两人从小乃是指腹为婚,两家也算是世交,姜如意的父亲姜明山祖籍福建晋江,是大夏国恢复科举第一批进士,之后迎娶了姜如意的母亲定国公府的嫡次女苏氏,自此之后便在上京扎根,然后一手创办了扬名大夏国的晋江书院,此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