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公主丝毫没有将姜如海放在眼里。其实这也难怪,姜如意虽然是大夏武将,可是这些年大夏政治清明,国富民强,无战事,那么将帅在大夏的地位远没有在朝的文官重臣权利大,更何况姜如海还是一个在京无实权的将军呢,那地位颇为的尴尬。
“小妹身子素来不爽利,此番还在安歇呢,不知公主找她有何要事,若是可以,末将也乐意效劳。”
面对安乐公主如此嚣张的气焰,姜如海依旧忍气吞声好生的与赵文雅言说。那赵文雅却一直忧心辛辰的手,加上辛辰此番又叫了起来,她本就有些心烦意乱。
“睡觉,那贱婢不瞧瞧将辰儿的手弄成了什么样子,来人给本宫将她弄起来。”
“贱婢”
张氏一听,立马就眉头一皱,立马就反驳道“公主,这话可不要乱说,贱婢你说谁的呢”
没办法,张氏对待姜如意与其他人不同,就好似赵文雅对待辛辰一样,看着自己最心爱的人被这般贱骂,她自是相当的生气,于是也不管不顾安乐公主是何身份,就开始询问了。
“怎么了,你还不服是吧,说的便是那傻子,也不知道得了什么脏病,竟是污了我儿的手。”
张氏一听,立马就怒了,“公主,你岂能这般辱我家大姑娘,我家大姑娘怎么也是当今将军之妹,未来的左相夫人,而且她现在一点都不傻,你身为大夏公主,竟是这般说,不怕传出去被人笑话。谁知道她的手到底怎么了”张氏扫了辛辰的手,发现她的手确实肿的厉害、 “什么左相夫人,煦之才不会娶她呢,娶她这个傻子呢阿母,你说对不对,煦之一定不会娶她的对不对,对不对啊”辛辰带着哭腔说道。
赵文雅见张氏惹哭了她的爱女,心里对张氏又是一阵厌恶,又因知晓张氏的声音,也就讥讽了一句“乡野村妇,竟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张氏一听,便要开骂。
“听说已故管太后便是出自乡野,原来公主竟是这般说管太后,看来明日本相可是要写折子,好生说与陛下了。”傅伯南一袭绯衣出现在众人面前,他自是端的萧萧穆穆,见到姜如海和张氏便是一拜,随后又朝安乐公主行礼。那辛辰见到傅伯南赶忙将一双手别到了身后,显然是害怕被傅伯南瞧见她的丑态。
“煦之,煦之,你怎么来了”
原本十分嚣张跋扈的辛辰在傅伯南的面前,却显得十分的娇羞可人,说话也是慢声细语的,生怕惹傅伯南不快,而奇痒无比的手她也别在身后,而且还强忍着痒,带着笑意,努力的在傅伯南面前呈现出最好的状态。
而傅伯南自是微微的朝着辛辰一笑,“本相是来瞧阿衡,听说她今日身子不适,我便不放心就来瞧瞧。对了大兄如今阿衡身子如何”
“她还在睡。”
傅伯南一听,立马就点了点头,笑道“那我等她醒来便是,只是不知公主,还有公瑾你们这是”
他抬头望了一眼安乐公主和沈湛清,发现沈湛清竟是还带着药箱来了,便有些好奇了。
“那贱,”赵文雅抬头看了一眼傅伯南,见他虽然一直带着笑,可是又想起他平日里便有笑面虎一说,便生生的将那贱婢给收了回去。
“来寻大姑娘的,听说大姑娘医术高明,特地寻她来为辰儿看手的。只是不知大姑娘是身子真的不好还是当真不给本宫面子”赵文雅冷笑的哼哼了两声。
傅伯南扫了赵文雅一眼,又看了辛辰一眼,之后便将视线集中在沈湛清的身上,朝着他讥讽的笑了笑“不是还有公瑾你吗你身为当朝太医,竟医治不好辛辰的手”
沈湛清就知晓傅伯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