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绥反而被吊起了胃口,反正左右无事,便道“你且说来听听。”
福全一躬身“据传,那名军师是因为心悦舒乐将军却被舒小将军严词拒绝,一时将想不开”
周绥大惊“你说什么”
福全小声道“所谓的半夜刺杀舒小将军也并非真实,将军恰巧有几个旧部与奴才关系不错,他们告诉奴才”
周绥面上的惊讶已经被压了下去,心里却完全静不下来“告诉你什么”
“他们说,那名军师是用药迷晕了舒小将军,想借此机会行夫妻之事然后将人俘去胡人之地,关他起来过,过二人之日。”
周绥“”
周绥猝不及防的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面上却不好表现出来,咳嗽了好几声才缓缓道“此事,可真”
福全压低了声音“回避下,舒家亲军中有陛下的心腹,此事定假不了。”
周绥坐在桌前,只觉得心里的感觉奇怪极了,像是万般推拒,又像是有一只无法抵抗的凶兽马上就要脱缰而出。
坐了半晌,周绥才将面前的骨瓷杯端起喝了一口,面色不太自然的问道“男人之间,也可行夫妻之事”
福全还在旁边候着,面上飞快的滑过一丝了然之色,恭敬跪下道“回陛下,男子之间也可行此事,之事陛下不好此道,自然不知。”
似乎怕周绥不信,福全还进一步悄声道“其实先帝也曾在后宫中豢养男宠,并且据古书籍载滋味应该,甚是不错。”
周绥“朕知晓了,你且退下吧。”
福全功成身退的下去了。
周绥喝完了两杯茶,发现自己心头还是挠得不行,像是被搔到了痒处,必须得有人亲自来解了这痒,他才能舒服。
又灌了一口凉茶,周绥将瓷杯往桌上一放,站了起来,在营帐里转了两圈。
转到第三圈时,他一撩门帘,发现刚刚已经熄了灯火的舒乐帐中竟然又亮了起来。
周绥喊来福全,咬牙切齿的道“大半夜舒乐不睡觉,干什么呢”
此为防盗章 芙蓉帐15
川蜀一地的气候与京城不大相同, 到了晚上更是湿冷的厉害。
舒乐将自己裹在羊毛大氅里, 瑟瑟发抖的坐在桌子前, 听前方的驻地小兵给他汇报蛮夷的动向。
尹涛和张同胜太过死得突然, 敌军在半天的沉默后,在夜色中将军队开进了川南城里。
不过也就是这半天的混乱,城门终于大开, 倒是给了城中许多百姓逃难的机会。
帐帘没拉,侍卫汇报到一半发现舒乐似乎也没认真在听,反而视线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外面。
不远处不时有小小的火把相连而过,舒乐定睛看了一会儿“那些都是城中的百姓”
侍卫顺着舒乐的方向看去, 应声道“回禀将军, 从川南城中撤出势必要经过营区。”
这名侍卫也跟着舒乐不少年, 感叹了一句道,“要打仗了,百姓肯定是要逃难的。”
舒乐站起身“走,去看看。”
帐篷外的温度自然比账内更冷, 舒乐刚一出来就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又紧了紧身上的羊毛大氅。
旁边的侍卫道“将军,要给您备个手炉吗”
舒乐“”
舒乐看了眼旁边只穿了身普通长衫的士兵又看了看自己,脸一沉道“大男人用什么手炉,有这个功夫看我不如多去看看地图”
侍卫“”
舒乐一边跟着侍卫往营区边缘走,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