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绥眯眯眼“哦那你跟他多久了”
小兵想想道“已,已有差不多三年了”
周绥思考了一下,问道“舒乐军中,可曾有过叛徒”
那名小兵吓得面色惨白,慌忙跪下道“陛下陛下明鉴舒将军带兵勇猛善战,从,从未叛国”
周绥“朕是问你,舒乐的军队中有没有出现过叛徒他将那叛徒如何了”
小兵这才冷静了些,苦思冥想“没有回陛下,有过一次”
周绥“哦说来与朕听听。”
小兵偷偷看了看舒乐的营帐,见灯烛已灭,吞了吞口水小声道“那是两年前的事儿了”
“舒小将军身边认识许多年的兄弟,寒门出身,跟小将军一同入的军。”
“后来小将军做了主将,他做军师结果后来投了胡人,有一天晚上趁舒小将军睡着,想进帐中谋害将军”
“结果谋害不成被将军斩杀,不过舒小将军也因此受了伤。”
周绥没想到舒乐军中还发生过这事儿,随口问道“他伤哪儿了”
小兵这倒是记得很清楚“左肩,舒小将军那道伤至今还留着呢”
左肩
周绥突然想起那天他去镇国将军府看到舒乐睡觉时的模样,正巧也是露出左肩。
光滑白皙的皮肤上的确有一道突兀极了的褐红色伤口,像是一道令人难以忘怀的烙印,永远的停在了那人的身上。
周绥皱了皱眉,明明舒乐的伤按理与他并无关系,但他发现自己还是觉得格外不爽。
尤其是这道伤口来自于另一个男人时
把心惊胆战的小兵放走,周绥一路散步回了自己的营帐,坐在桌前习了一副古字。
正习到一半,福全躬着身走进了营帐,将刚刚打听到的关于舒乐军中的旧事跟周绥提了一提。
福全能在周绥身边伺候,自然耳聪目明,八面玲珑,说的和刚刚那个小兵差不了多少。
但说完之后,福全又悄悄凑近周绥耳边道“不过关于此事舒弘毅的旧部还有另一个说法。不过此说法很是荒谬,陛下可要听听”
周绥反而被吊起了胃口,反正左右无事,便道“你且说来听听。”
福全一躬身“据传,那名军师是因为心悦舒乐将军却被舒小将军严词拒绝,一时将想不开”
周绥大惊“你说什么”
福全小声道“所谓的半夜刺杀舒小将军也并非真实,将军恰巧有几个旧部与奴才关系不错,他们告诉奴才”
周绥面上的惊讶已经被压了下去,心里却完全静不下来“告诉你什么”
“他们说,那名军师是用药迷晕了舒小将军,想借此机会行夫妻之事然后将人俘去胡人之地,关他起来过,过二人之日。”
周绥“”
周绥猝不及防的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面上却不好表现出来,咳嗽了好几声才缓缓道“此事,可真”
福全压低了声音“回避下,舒家亲军中有陛下的心腹,此事定假不了。”
周绥坐在桌前,只觉得心里的感觉奇怪极了,像是万般推拒,又像是有一只无法抵抗的凶兽马上就要脱缰而出。
坐了半晌,周绥才将面前的骨瓷杯端起喝了一口,面色不太自然的问道“男人之间,也可行夫妻之事”
福全还在旁边候着,面上飞快的滑过一丝了然之色,恭敬跪下道“回陛下,男子之间也可行此事,之事陛下不好此道,自然不知。”
似乎怕周绥不信,福全还进一步悄声道“其实先帝也曾在后宫中豢养男宠,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