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灵魂也跟着受到了震撼,让宫北辰的身体一紧再紧,他艰难地按捺住想法,“好,除非你让我高兴。”
萧芸曦得到允许,颤抖地起身打算去吻身前男人的薄唇,眼睛也闭得死死的,因为她害怕尴尬,也不想从镜子里看到这样的自己。
宫少紧皱了一下眉头,就在对方贴近他之时、嫌弃地将之推开,“去洗澡,我有洁癖。”
萧芸曦如获大赦地逃到了浴室,她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尽量调整自己复杂的心情。不敢让宫北辰等太久,洗完穿好睡衣就出去了。
她在想她的身体是脏的,灵魂还是干净的,她不算做只想要钱的腐女。但再次面对宫北辰时,她畏惧了,看到他一丝不挂实在是打自己的脸。
“怎么,你不敢了吗”宫北辰就是故意的,他想起萧芸曦总是拒绝他,有那么不能忍受跟他在一起吗
眸中的冷意散尽,脸上只剩下嘲讽。身前女人的举动让他身体里的躁动退了个干净,丝毫没了兴趣。
“你可以闭上眼睛吗,你闭上眼睛我才能”萧芸曦面色红润,看到这样一个男性在眼前,不害羞是不可能的。
“谁告诉你做这件事要闭眼的”一双手恶狠狠地将她拉近,大手毁去她身上的睡衣。
“我”她的心一颤一颤似微波荡漾,身前的男人又在羞辱她了。
萧芸曦还没来得及主动表现,大掌用力按住了她纤细的背部,她倒在了他的怀里承受热吻。
因此空气中带动了暧昧的因子,从周围紧紧地包围了他们。萧芸曦承认,在这一刻她屈服了
突然,宫北辰的手机铃声响起,他一把推开了身前的女人。萧芸曦看到界面上的字是潘语玲来电,他当着她的面接通了电话,“辰,家里准备了夜宵,有你喜欢吃的烤牛扒,我等你。”
听筒里的声音不是一般地媚,萧芸曦自愧不如。宫少答应后挂了电话,仿佛是故意要羞辱对方,给出了几张特殊的碟片,“不懂得献媚就好好学学,我讨厌木纳的女人”
他说她木纳,是啊,过程中她不敢动弹,脖子以下几乎是麻木的。可是,她的内心却动了情,她竟然为这种人动了情
他欺负她、压榨她的弟弟和朋友,她喜欢上了他的强迫
在宫少面无表情地离去之时,萧芸曦的身子染了一丝的红痕,她不会说出自己的感受。因为他嫌弃她
宫北辰走后,她捡起地上的睡衣重新穿上,听到车子开动的声音越来越远,手中的动作也跟着迟钝了,心窝好像有人拿剪刀给剪开了一样,鲜血淋漓。
他的离开是因为潘语玲,不是吗
萧芸曦想回去,别墅门口却没有多余的车辆,并且她没有像样的衣服穿,只好委屈地一个人留下。
“辰,你来了”三十分钟后,宫北辰的劳斯莱斯在宫氏老宅停下,潘语玲远远地迎了出来、眉开眼笑。
自然地挽起了身旁男人的臂弯,像个自家人一样带他进去,“家里开了夜宴,我下午就通知你了,结果你在忙。”
或许是心里还有气,宫少没有拒绝对方的靠近,但也没有更亲昵。毕竟在外人面前他需要掩饰一下真正的心情,改为接受潘语玲,他才能得到那另外的股份。
“宫少这个时候才来,应该罚酒两杯。”同宫氏相好的几个财阀就来了潘家与路家,当然潘家势力不足,完全是凭借了潘素的关系。
而路正宇也没有过来,从上次的宴会之后,他们闹了不小的矛盾。
宫北辰走到客厅中央,从善如流地喝尽了杯子里的酒。潘父还要继续再倒,宫少一向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