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父女道完歉,贺宇枫觉得心头的烦躁感依旧挥之不去,无心继续待在晚宴,甩身从晚宴离开。
木夕夏见贺宇枫离开了,也正如愿从晚宴脱身,许久不参加这种活动的她本来就觉得有些无暇应接,今晚又因自己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更让她身心俱疲。
从晚宴出来,宋宇浩的车停在了门口。原本晚宴途中被妹妹和母亲叫去谈话,出来后知道发生了这种事而自己又不在木夕夏身旁,宋宇浩愧疚得不行。
“宛儿,上车我送你回去吧。”宋宇浩柔声说着,顺势打开了车门。木夕夏刚刚打算弯身进去,车后射来明晃晃的灯光和刺耳的鸣笛声。
将车开到宋宇浩和木夕夏身旁,贺宇枫摇下车窗,示意木夕夏上车。
“贺宇枫,你不要太过分。”宋宇浩转身挡在木夕夏身前,木夕夏也抗拒性地往宋宇浩身后躲去。
“木夕夏,你最好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没有自己选择的权利,在我动怒做出什么冲动的事之前最好给我乖乖上车”贺宇枫丝毫不在意宋宇浩的话,转头对着木夕夏说道。
木夕夏知道自己再怎么抗争也无济于事,只能让宋宇浩先离开,自己乖乖走向贺宇枫的车。
“宛儿,回家记得给我发消息,照顾好自己,我会心疼的”宋宇浩无奈道。
“知道啦宇浩哥,开车小心。”木夕夏苦笑着说。
车内,木夕夏刚刚坐好还没缓过神,贺宇枫便一把将木夕夏狠狠推倒在座椅上,倾身而上,吻住木夕夏的嘴唇,疯狂的吮吸她的味道。她刚刚在宋宇浩面前温顺的样子让他莫名烦躁,她朝宋宇浩笑的样子更是让他觉得异常刺眼。想到这他不自觉地加大嘴巴上的力道,咬得木夕夏发疼。
木夕夏被嘴唇上的刺痛感刺激而缓过神,挣扎着推开,从贺宇枫的身下逃脱。“你有病啊,发什么疯。”木夕夏吼道。
贺宇枫的怒火更甚,“怎么,是刚刚为你撑腰让你误认为有了和我顶嘴的底气我只是看不惯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弄脏罢了。即使你只是个玩物,要糟蹋也只能是被我糟蹋。你们木家人,根本就不配感受爱与被爱。”
贺宇枫说完这话,木夕夏脸上的怒火退去,剩下的只有眼眸里浓郁的悲痛与恨意。是啊,自己到底在乱想什么,甚至痴心妄想觉得他刚刚为自己出气,有着当初他疼爱自己的影子。而他呢,他自始至终都把自己当做一个任自己愚弄的玩物罢了。害木家倾家荡产,孤立无援的人是他,逼死疼爱自己的父亲的人是他,囚禁生病的母亲的人是他,让自己沦落到今天这幅凄惨模样的人还是他。木夕夏,你一定是疯了才会觉得他有那么一点点的顾忌旧情。
“是啊,我算什么”木夕夏苦笑着低声说道。“贺总,夕夏知道错了,以后会注意,不会再惹您生气了。”
贺宇枫见她低眉顺眼毕恭毕敬称呼自己的样子,带着明显的疏离和畏惧。一时心烦,再次倾身吻上木夕夏。这次木夕夏没有反抗,乖乖得任凭贺宇枫亲吻吮吸自己的嘴唇。
贺宇枫因为自己今晚的反常而微怒,他不懂自己的心究竟在做什么挣扎,明明知道她是木家的人,明明留她在身边自己找的借口是折磨和羞辱她。可看到她被人欺负,他还是忍不住护着她。看到她落寞的神情自己还是莫名其妙的心疼。
撬开木夕夏的牙关,她身上熟悉的味道和触感让他静下心来。而木夕夏依旧没有任何反抗也没有任何迎合,像没有灵魂的布娃娃任人摆布。
慈善晚宴后的生活继续平静而无奈地进行着。木夕夏依旧忍受着同事们的议论与挖苦、宋诗雅的刁难和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