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哥儿松了一口气,和好姐儿一起结伴回去了。国公爷看在眼里,皱了皱眉,终究是没说什么。这些年他宠邓姨娘,连带着对他们的孩子也多疼几分,但成哥儿就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罢了,再
怎么着也不过是个庶子罢了。
安国公和邓姨娘用了宵夜就歇下了。
第二天,灵姐儿卯时三刻就被红羽叫了起来,金杏的梳头手艺极好,不一会儿就给灵姐儿梳了一个精致的双丫髻,绿竹拿了两支吉祥如意簪插在两个发髻上,看着非常的俏皮可爱,红羽拿了两颗汉白玉做的玉兔捣药耳坠走过来对灵姐儿说道:“小姐,这是上次周老爷来时给您带来的玉耳坠子,今天戴这个可好”
灵姐儿看了一眼坠子,道:“好,这坠子倒是通透的很。”
红羽回道:“这可是小姐的亲舅舅送给小姐的呢,怎么能差了。”
周老爷是周姨娘一母同胞的弟弟,读书极好,今年殿试时中了二甲进士,现在在杭州任安平县县令。
戴好耳坠后,红羽拿了几件锦绣衣裳过来,让灵姐儿挑选,灵姐儿选了一件粉色的累珠叠纱粉霞茜裙,手上又戴了一对白玉雕绞丝纹手镯。穿戴好后,灵姐儿用了早膳就让红羽和绿竹拿着琴和棋具去女学了。
今天女学有琴艺、棋艺、书法和丹青课,上午学习琴艺和棋艺,下午学习书法和丹青。明天则有刺绣和舞蹈课。
到了女学,婷姐儿和玉姐儿已经到了,打了招呼后,灵姐儿在婷姐儿的右手边坐下了。
安国公府有八个姐儿在女学学习,琴、棋、书、画和刺绣都在同一个房间学,舞蹈房则在另一个间房间。学习琴棋书画的房间有四排桌椅,灵姐儿和婷姐儿都是不争不抢的性子,都坐在第四排,玉姐儿坐在第三排的左边。
晴姐儿装作无辜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故意的,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污蔑我。”
大少爷卿哥儿看了他俩一眼,道“都别吵了,把王爷气走了我们都得受罚。”说完便朝着平王的方向追去。
卿哥儿虽然话比较少,但是心里却极为有数,他都这样说了,说明大家都离受罚不远了。
静姐儿看着哥哥都这样说了,斥道“好了别吵了,把表哥气走了我们都脱不了干系。”
说完瞪了她俩一眼就也朝平王走的方向追去。
娴姐儿和晴姐儿都有些慌,灵姐儿心里也不高兴,她好端端的在院子里收雪水被叫过来陪平王逛园子,逛就逛吧,还无缘无故的被连累,要是不把平王追回来她们都得受罚。
一行人都去追平王了,娴姐儿和晴姐儿也慌忙的跟上。
紫藤院里,郑老太太阴着一张脸坐在紫檀木椅上,她的旁边站着安国公和大太太宋氏。除了跟随三房的小郑氏去苏州外祖家的五小姐琪姐儿、九小姐雅姐儿和七少爷学哥儿外,府里所有的哥儿姐儿都跪在地上。
灵姐儿跪在地上暗叹自己倒霉,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却要在这里受罚,封建制度害死人啊。
老太太看着下面的哥儿姐儿厉声道,“让你们去陪平王爷逛园子,却把王爷给气走了,这要是王爷怪罪下来,我们整个安国公府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安国公沉声道,“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卿哥儿,你来说。”
卿哥儿沉默了一会终是客观的把当时发生的事情描述了一遍。
安国公听了之后阴着一张脸,说道,“晴姐儿和娴姐儿去给我跪祠堂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起来,其他人当时我不知道劝着点,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