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折原面前也就不用含蓄了。我什么样子他没见过,当下坦然地拉开领口,露出左肩及后背。
魏折原眯了眯眼睛,修长漂亮的手指慢慢划过我的肩膀。
他右手的手掌远比左手粗粝,因为右手时常执着古剑的缘故。粗粝的触感,划过那片看不见的图藏的区域。
我非常确定藏宝图就在璃光的背上,不管结局多凄惨,人家好歹是原文正经的女主。设定就是百分百的背负初代回鹘王藏宝图的王女。为什么魏折原他们先是藏宝图在怀疑周天子,现在又怀疑在东吴呢难道这其中出了什么我所不知道的偏差。
“我肯定就在我背上,虽然我没有办法让它显示出来。”除了惊鸿舞,没有其他办法显示出来了。我是绝对把我不会惊鸿舞的事情说出来。仔细一想,其实原理应该就是身体温度过高,所以特殊液体画成的图才会显出来。也就是说,理论上跑步、运动、发烧的时候,其实都会显示出来的,而实际并没有。
可是设定就是设定,我捂脸,深深地被设定害死了。写文的时候,要是不是这么一味地追求高端洋气就好了,现在也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的确看不到。”魏折原这样说着,拉上好的衣襟,然后来握着我捂脸的手。
魏折原轻轻抱着我,我靠在他怀里。他属于典型的穿衣显瘦、脱了有肉的人,怀抱非常有力。我回头看着他。这个角度,能看到他下颔完美的弧度,稍稍绷起,眉头皱得厉害,好像在想事情。低着眼睛,什么情绪都看不到。把我的包在手心了,无意识地摩挲着。
我回过身,伸出空着的一只手,在他眉川一停,慢慢地熨平“怎么了”
魏折原捉下我的手,握在手心里,兀自是皱眉的样子,并不看向我“我有一些地方想不清楚。”
我出神地看着他,这次不是脑残犯花痴了,而是就开始犯困了。因为和魏折原在一起的时候,始终是最放松最安心的,一旦放松了警备,全线都溃不成军,加上今天实在太累了。那些影卫追上斛律弦了吗凛时雨有没有发火呢,魏婴不可能这样容易被解决吧瑟瑟还在屋顶吗,叶铃澜和战又是谁胜谁败呢
外面风雨飘摇,唯有这平房茅屋才是安心所在。只因为他在这里,就这样好。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四国的动荡和旖旎,全在这一句诗间。而我也深深地知道,四国暂时维系着的平衡,离平衡被打破的那一天,可能不会太久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什么柔软微冷的东西就覆上了我的嘴唇,极轻地舐咬碾磨,像轻飘飘的羽毛,又有些想漫天飞雪的冰冷触感。
极为熟练地分开我的唇瓣,灵巧的舌头就探了进来,卷着我的舌。我睡的有些迷糊,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魏折原漆黑的眼睛,双眸半闭着,微汗的氤氲,额前散碎的黑发打湿了。而我身上的衣服之前就是虚掩着,这时候早就散落开来,差不多是衣衫半褪的风致。
我呆了呆,魏折原是什么人谁不知道啊守身如玉二十载,平时连看他连打个飞机都没影儿的事,他可是禁欲系出了名的人物,虽然失忆后不怎么禁欲了,但还是保持了原来的禀性,就像刚刚我主动脱了衣服给他看,他都不会有反应一样。这样一想,我安心很多,闭上眼睛,继续跌落到睡梦的深渊中去,手指都懒得动。
我的不作为,在某人看来却成了一种默许。
魏折原更加变本加厉起来,我胸前一凉,翠色的亵衣被他抽了下来,身上是真真一丝不挂了。他伸手把我使怀里一搂,舌头终于暂时地放开我的嘴唇,退了出来,然后是嘴角,脸颊。而后是耳垂和耳廓,沿着脸颊轮廓不徐不慢地一路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