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脚扭到了,疼,不想动,你抱我下去呀。”女人娇媚地说,黑亮的眸子似水洗濯过一般,满满都是勾人的涟漪。
白慕宇将她放到沙发上,拿走她手上的充电线,插到茶几下面的插线板上。他正要起身,肩膀忽然搭上来一只纤纤细手。
“白老师,你这里怎么有伤痕?”
白慕宇:……
罪魁祸首竟然还问他为什么这里有抓痕?
“我这里有擦伤用药,我给你涂一点吧,会好得快一点。”耳畔传来女人娇媚的声音,随即胡媚俯身,前倾着身体去拿茶几上的外敷伤膏。
正要起身的白慕宇不经意瞥见女人胸前的风景,昨晚那些零碎的片段又重现在他脑海,他别过头,冷声道:“不用。”
“可以祛疤的,而且好得快。”胡媚用手轻轻抠了一点,正要往白慕宇脖子上抹的时候,白慕宇忽然转身一把抓住她的手,目光如炬地看着她。
“啊!白老师,你弄疼我了!”胡媚叫了一声。
站在门口的保镖们面面相觑。
白慕宇这才放开她的手,胡媚动了动自己的手腕,委屈道:“好疼,你不会轻点吗?”
白慕宇淡淡看了她一眼,那只细白的手腕上赫然几道红印,其实他并没怎么用力,女人的手腕太细,他捏着的时候总有种错觉,仿佛一捏就会碎。
“别挑战我的底线。”白慕宇淡淡道。
“我一片好心给你敷药,你却说我挑战你的底线?”胡媚委屈道。
她咬着红唇,微微瞪圆了眼,整张小脸也气鼓鼓的,眼底染了些氤氲水汽,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白慕宇抽了一张纸递给她,“别咬唇了,口红会粘到牙齿上。”
胡媚:……
“我看不到,你帮我擦。”
“厕所有镜子。”
“你是唐僧吗?”胡媚恼怒地瞪他一眼,“就算我是妖精,也未必能吃了你。假正经!”
她气恼地朝厕所走去,因为不悦,连拖鞋都没穿了,就这样光着脚丫踩在地板上,丝毫看不出她哪里扭到脚了。
白慕宇神色不明地看着她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
可别说,这小演员还真有点像妖精,还是最会勾人的狐狸精。
狡猾,又难缠。
胡媚对着镜子狠擦唇上的口红,无心这个臭和尚,无论在轮回井转多少回,还是一样不解风情。她挤出牙膏刷了牙,又用卸妆棉把唇反复擦洗了几遍,把那两瓣唇蹂|躏得又红又肿,这才光着脚走出去。
白慕宇的视线落在她那两瓣充血的红唇上,眼底眸色变了变。
他收回视线,拿出茶几下的避孕药盒,“你吃过这个药?”
“一直在吃呀。”胡媚正恼着,“关你什么事!我身体一直不好,还总被人欺负。”
她说得十分委屈,白慕宇默了下:“……可以开机了。”
胡媚走过去,按下手机开机键,未接来电的消息提示接二连三地显示出来,都是些令她讨厌的人,胡媚懒得理。她直接解锁,给白慕宇看昨晚的照片,“只有这张。”
白慕宇接过手机一看,额头就突突直跳。
照片里的他睡得很沉,身上不着一缕,只有一块被角挡住了隐私部位。他胸前几乎没一块完肤,全是暧昧的抓痕……
“删掉!”白慕宇严肃道。
“删就删呗,干嘛这么凶?你以为删了就能把这段记忆删掉吗?不过掩耳盗铃罢了。”胡媚撇撇嘴。
白慕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