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直接给她们消除了记忆,却忘了收报酬。
一般来说,不沾因果、无故被卷入玄门事件里的普通人,他们是需要被消除记忆的。但李微她们,却不属于无辜者,她们自己搞了仪式,招惹了姬霄,是她们自己的惹的祸。
像这种,是该适当用科学解释真相,然后,收钱。
但,明九一时激动,忘记了。
明九:“我以为她们和霍予然是朋友,不如你问问他为何不收钱?”
霍予然将符纸递回到明九手里,不管那符纸是不是证据,既然出现在了人干现场,那么它就必须作为物证被留存起来,“收钱?不,举手之劳而已。”
白尔:“既然如此,当初你为何问我要一百块钱才愿意举手赶流氓?”
霍予然正义凛然:“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不知怎的,白尔特别想怼他,她就怼了:“靠抢人手机的达?”
霍予然:“……”
冷水山,霍家霍子浙的书房内,霍子浙正在发脾气。
站在他书桌对面的是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年轻人,霍子浙抬起茶杯就扔到了他的身上。年轻人不敢躲,任茶水淅淅沥沥地淋了一身,又将茶杯抓住,放回了书桌上。
霍子浙压抑住怒气,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霍业不吭声,不辩解。
他没有完成霍子浙交代的事情,是他的不对。挨骂是应该的。
可这单方面发泄的骂没能继续下去,霍子晰象征性地敲了敲门就进来了。他看到门内的情景也不意外,毕竟离得老远,他就听到了自家大哥骂人的声音。
“大哥这又是在气什么?都听说女人有更年期,什么时候男人也有了?”
霍子浙气得拍桌子,拔高声音警告性地叫他名字:“霍子晰!”
“哎,在呢。”霍子晰答应地干脆,一点都不在意。
霍子浙一向奈何不得他这二弟,油盐不进,不务正业,站得松松散散,没姿没势,他便不与他多废话,只问他:“找到予然了吗?”
霍子晰笑,“听说大哥递了书信给莫家,要让予然与莫家老大的小女儿再续婚约。大哥这速度倒是快,人家小姑娘还没回到家呢,婚事就等着她了,也不怕把人家小姑娘吓跑了?”
他说:“当然,人家小姑娘吓不吓跑我管不着,但我估计予然是被吓跑的。血气方刚的年纪,不知是不是有了心上人,怕被你逼着和莫家小姑娘结婚,所以带着心上人私奔了?”
“半大小子愁死爹娘,予然这中二年纪,我能找得回来?”
霍子浙额角上青筋直奔,被霍子晰这一通胡扯气得差点又忍不住扔茶杯,他压着嗓子道:“予然离家出走的时候,还没有提和莫家老大小女儿的婚事,哪来得和心上人私奔?”
“那就是我猜错了?”
霍子晰也不在意,他说出自己来的目的:“那大哥,霍家就劳您操持了,予然您该找找,找到通知我一声就行。”
他叹了口气,“没办法,我和您不一样,身为上市公司的总裁,几万口人等着我发工资呢。我得回公司去了,数一数我离开的这几天,你弟媳又给我这小家赚了几座矿。”
霍子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