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凌萱显然也转过弯儿来了,一把拍掉江沅手腕,怒道:“你是不是有病,乱说什么!”
江沅捏人脸的那只手被她拍掉,也不恼,笑得云淡风轻,“我在说什么,怕是没人比你更清楚了吧。不过你这狗急跳墙的架势我也理解,毕竟是aishen钱,哪舍得分给别人,对吧?”
“你——”
徐凌萱刚举起的一只手,被人一把制住了。
周明凯没好气道:“年会都要开始了,你们在这儿闹什么?!”
他是集团太子爷,放眼华东,人人见了都得唤一声小周总,此刻专程过来参加网站年会,一身高级定制西装衬得器宇不凡,冷脸呵斥的样子,顿时让周遭鸦雀无声。
被他捉着手腕,徐凌萱脸都红了,声音也顿时委屈起来,“她说话太难听了!”
周明凯偏头,盯了江沅一眼。
后者耸了耸肩,笑得无辜而散漫,“嘴笨,不太会说话,周总见谅。”
满大厅衣香鬓影,莺莺燕燕,只有她,好像一个外人,在年会这么隆重的场合里,仍旧一副日常打扮,黑色过膝的呢子外套,里面配着小圆领的黑色毛衣和修身牛仔裤,扎着马尾背着包,悠闲的姿态,好像就是来蹭个晚饭。可那一张薄施粉黛的脸,白皙莹润,明艳绝伦,薄怒褪去,仍旧鲜活生动,逼得一屋子同龄人都沦为陪衬,黯然失色。
这朵扎手的玫瑰,实在教人过目难忘,无法甘心……
周明凯一言不发、面色冷沉地盯着她。
那一双眼,却扫过她似笑非笑、天然上翘的唇角,弧度优美、纤细bainen的颈项,最终,从她肩头囫囵地落到她修长双腿,不禁在想,就这两条腿,他也能玩一整年了。
碍于他散发出的威压,周围简直寂静地落针可闻。
比起江沅的一脸坦荡,徐凌萱和王蕊,渐渐地感觉到头皮发麻。
又恼怒,又后悔……
可,周明凯最终并未再斥责一句,他放开了徐凌萱的手,声音冷淡地说:“私人恩怨不要带到公司里来,尤其不要在这种场合给我生事,惹人笑话。”
“是。”
“对不起,周总。”
徐凌萱和王蕊,连忙先后表态。
江沅勾勾唇笑了下,倒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谁呀,牛气的不行。”
“体育组那个实习生。”
“华东之花?”
几个月过去,江沅在网站,多多少少有些名气。
徐凌萱那些小料在她那个圈子里传得很疯,可她年龄和资历在那儿摆着,交好的也都是刚进公司一年半载的年轻人,在网站压根翻不起什么浪子。相反的,江沅得了体育组老大青眼,这个老大还有着超级牛逼的人脉圈,发现江沅几乎承担了他一半以上的写稿量之后,不少人对她都客气了起来。
跑新闻的,有人笔杆子硬,有人行动力强,很不巧的,杨组长就是后者,体育组一众男生大多都属于后一种,好不容易来了个跟他们互补的免费劳动力,那必须跟大熊猫一样得宠。
等江沅走到体育组众人那一块儿的时候,她和徐凌萱又起争执的事,已经传了半个宴会厅。
邢飞正预备过去找她呢,看见来人,顿时松口气,问:“怎么又杠上了?”
“她有病。”
江沅坐下,没好气地说了句。
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