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关心她的身体。
“公爷不用担心,夫人这都是正常的反应,过了三个月就会减轻许多了。”大夫回答道。
“那需不需要格外的调养呢?”钟野又问:“或者是还有哪些需要注意的事?”
“公爷不必太过于紧张,妇人怀孕生子本来就是天性,只要不过于劳累别受伤、不受寒凉,避免惊吓和气恼也就是了。”大夫一一道:“另外,夫人先天就健壮,更不必担心了。”
钟野亲自把大夫送了出去,再回来后小心翼翼的将卫宜宁抱到床上坐好,说道:“你身边都是年轻丫鬟,我得再找几个年长的婆子在你身边伺候着。”
“离生还早着呢,”卫宜宁小声说道:“我叫厨房的人把菜重新热了,公爷快吃饭吧。”
“吃饭着什么急,少吃一顿又饿不死。”钟野说:“你以后乖乖的不要骑马了,免得颠簸。开荒的那片地我自己侍弄就好了,你有什么想吃的想玩儿的只管说,不要有丝毫的委屈。”
“哪用得着这么小心,”卫宜宁忍不住笑了:“我又不是纸娃娃,风吹吹就坏了。”
“就怕你这么不放在心上,”钟野语气十分严肃的说:“虽然说女人都要怀孕生子,可也一定要好好保养,不然落下了病根儿可就糟了。我再怎么疼你也不可能替你受罪,所以你无论如何都不可以任性,平平安安的把这段日子过过来。好不好?”
卫宜宁知道他是真的担心自己,所以仰起头伸手捧住钟野的脸说:“好了公爷,我答应你就是。”
自从知道卫宜宁有孕之后,钟野尽可能的多陪她,并且亲自写信告知朱太夫人卫宜宁有孕的事。
卫宜宁各种反应也越来越明显,嗜睡、恶心呕吐、尿频、爱吃酸,整个人的反应比之前慢了许多,虽然还没有显怀,但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母性的慈爱。
以上的那些反应都还罢了,最让卫宜宁忍受不了的是,她常常会在半夜心血来潮,莫名其妙的想吃某种东西。
有时是风干栗子,有时是豌豆坨,或者忽然有一天特别想吃青杏和酸梅。
而且这些想法她根本遏制不住,只要吃不到就会抓心挠肝的煎熬。
并且闻不了肉味儿,一闻就恶心的不行,甚至把胆汁都吐了出来。
吓得钟野也不敢吃肉,陪着卫宜宁吃了一个多月的青菜。
这天睡到半夜,卫宜宁又醒了,钟野连忙睁开眼睛问:“怎么了?要起夜还是饿了?”
卫宜宁犹豫了半天,小声说道:“我想喝酒。”
“乖,这可不行。”钟野赶紧安抚:“大夫说了是不可以喝酒的。”
卫宜宁于是再也睡不着,后来还是府里的厨娘做了一道酒酿蛋花汤给她喝,才算勉强解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