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要用踏厄英风的乳水,一个物种就算生性再凶残狂暴,母乳也是最柔和无害的。她现在无比脆弱,就算你的角生出来,也不直接吞毒,而是需要轻轻舔舐,就像……”穹有道稍加思索,脑补出了槿风舔舐风玉仙子的画面,“就像舔舐初生幼崽那般。”
即便槿风被穹有道揪着脸蛋儿,却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她说了,先生若同意为她解毒,解毒所需的一起材料,由她自己出。”
“这倒不用,就当是她照顾木槿的感谢了。况且,她也出不起。”
“嗯,她醒后我会转告她的。”
“顺便告诉她,她这个阶段不宜服用任何药物,不舒服可以来你身边;若是公事繁忙,可以将就木槿之便把你带在身边,你没意见吧?”
槿风又摇头,“当然没有,她也算是我的小辈,我会照顾她的。况且我也想到处走走,跟在她身边,也省去枫子槿或枫长擎那种人拦路。”
“嗯,那我先回去了。”穹有道临走前揉了揉槿风的脸蛋,“对了,半年后雾药林有灵兽渡圣劫,记得好好感悟,百利而无一害。”
“嗯,谢谢先生。”
暂时救不了,简单叮嘱几句后,穹有道便匆匆离开了,另一边还有一群人在等着呢。
而槿风送走穹有道,便继续照顾风玉仙子,为抑制风玉仙子体内的毒,她不能离开其身边太久。
另一边雅间中,穹有道的中途离席惹东道主不满,可东道主除了一脸阴沉的表情外,又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满。
此刻在说话活跃气氛的是梦无瑕,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喧宾夺主,若再不挽救自己的形象,那可就要被温子衿这个煤球染得洗不白了。
梦无瑕的表现,不掺杂任何对观画蝶的爱慕,也不掺杂任何对穹有道的敌意,只是扮演着一位及时救场缓解尴尬的君子。
温子衿低喃着穹有道的坏话,声音不大,只有临近他的梦无瑕跟温岚能听到。
温岚对这位族兄今日的表现很是不满,毕竟都姓温,温子衿这般,间接性说明了温家无家教,这让外人怎么看她?
温岚就奇怪了,平日也没见温子衿这般无礼过,今日是怎么了?
今日是在美人面前失了智啊!梦无瑕在心中叹气,他觉得跟着温子衿混经验的计划不可行,计划很完美,可计划的核心是个憨憨,只会给人留下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坏印象。
再者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不是他染赤温子衿,就是他被温子衿染黑,若温子衿见到观画蝶就失智,那他表现再好也无济于事;一滴墨能将一杯水变黑,而一滴水却不能将一滴墨变白,好人跟坏人在一起难免沾染三分邪气,让人敬而远之。
他现在无比后悔来参加这个庆宴,这是私人性质的,温子衿做东,为木槿庆祝,往大了说那也是人家青阳宗的事,而他一个无双门的弟子来参加庆宴,无疑说明他与温子衿关系非常要好。
实际上他与温子衿的关系并没众人想的那么好,是因为观画蝶,他才与温子衿走得近的。
现在倒好,有用的消息没知道多少,连人家全名都不知道,先被傻队友熏了一身臭味儿。
正在梦无瑕为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发愁时,穹有道回来了。
穹有道刚推门而入,温子衿便出言嘲讽,梦无瑕觉得或许这是个机会。
“呦!这么快?这可不行啊朋友,我与城南黄药师关系不错,你就说是我枫子槿的朋友,让他给你开个方,保你多持久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