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本王就一并告诉你。”
江婴向来最不喜欢这些阴暗潮湿的地方,明明是只鬼却极度的厌恶鬼族所生存的环境。
面具下那张阴沉的眸子寒光越来浓烈,却在秋墨晟的眼中没有一丝惧怕之意。
他啧啧道“不必了,你告诉我,自是有条件的。倒是你,处心积虑的把我弄到魔宫里来,不就是为了对付花绫。我这不是正在按照你的安排步步接近花绫。
你倒是好,自己个开始扮演上宠妃了。我问你啊江婴,你是不是忘记了当初我们的约定难不成你自己爱上花绫了”
这一番调侃的话一出,引的江婴又恼又愤,掐住了秋墨晟的喉咙随手一甩撞向墙壁。
秋墨晟极速被甩开,眼看快撞到时停了下来。
见江婴负手而立,鬼爪中还扯着一片被从衣襟上勾扯的碎布片。
稀奇的是,这一眼,秋墨晟又看到了有趣的东西。
江婴不喜欢戴首饰,却在手腕始终挂着一串血红色的玛瑙珠子。
秋墨晟越发觉得有趣,故意盯着那串珠子道“这珠子你宝贝的这么紧,难道是花绫送你的”
袖中串珠被江婴用袖子盖住,他脸色阴沉的厉害,阴鸷的眸子陡然的森冷摄入秋墨晟的脑壳里。
不多会,秋墨晟脑袋快要炸裂的疼。
他抱着头蹲在地上打滚。
疼的撕心裂肺。
一边在墙壁上猛砸脑袋。
“看来只有痛苦会让你保持脑子清楚。别忘记,你我之间没有约定,只有尊卑和命令。别忘想着与本王为敌。这天下,与本王为敌的都死了。”
一阵冷嘲传来,秋墨晟一边大笑一笑砸着脑壳。
对江婴的警告根本不屑一顾。
“是真的都死了花绫没死,你想借我的手去杀她。真有意思,你觉得花绫会死吗我赌不会。”
鬼爪抓起一块石子,指腹轻磨,碎成碎末,映衬在鬼火之下显得清冷寂寥。
随之一窜幽火将石子的粉末燃烧殆尽。
江婴负手而立背向秋墨晟,“你终究还是太嫩了。你应该清楚你师父当年名震天下的枫仙,为什么会死在你剑下因为太蠢。”
“你说什么”秋墨晟嗓音沙哑低沉,像是被刺穿了万年的伤口,绞痛难忍。
他近乎错愕的逼近,眸子狠辣宛如邪魔。
试图去拽住江婴寻求证实。
只眨眼功夫,江婴伴着大笑消失不见。
恰好寻来的秋楠枫听到了这一句。
站在她一侧的红衣也恰好听的一清二楚。
红衣错愕不已,他万万没想到,当年枫仙收的唯一高徒竟然杀了自己的师父秋楠枫。
尊师为母,谋杀亲师,大逆不道,是人人鄙夷的。
他不敢置信,秋墨晟竟然会做出谋杀自己师父的事情。
红衣满脸写着不可思议。
碍于花绫在身侧,他只好悄悄闭嘴。
江婴撤去的同时,鬼火消散,地牢又重复恢复了漆黑。
恰好秋墨晟背对着他们,看不清他的神情。
单单从秋墨晟那一句疑问,他对这件事情完全不知情。
红衣百转千回,内心翻腾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