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一缕银发缠绕在了商靳深的指尖。
在清冷的月光中,美好的不似凡物。
紧接着,脖颈上的刺痛令商靳深瞳孔蓦地一缩。
脖颈上的触觉倏地变得尖锐起来。
他感受到了一抹更为浓郁的曼陀罗花香,还有一道似是陶醉沉迷的嗓音,“你好香啊……”
几乎是一瞬间。
那獠牙便深深刺了进去!
“嗯……”
商靳深瞳孔微睁,整个人不得动弹。
想要反抗,然而,身体像被人牵制了般。
只能任由血液被她一点一点吸食。
披着黑袍的少年微微俯身,半压在男人身上。
窗户大开。
冷风从外窜入,那银白色的长发便如同瀑布似的自上而下挥洒下来。
和男人的黑色短发交缠在一起。
清冷的月辉洒下,光影交错间,少年的睫毛似乎都扫在了男人的脸颊处,两个人如同交颈鸳鸯般,唯美的如同漫画里的动漫人物。
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场景。
大概只会感叹。
不同于少年优雅高贵的气质,她进食的动作优雅却越来越急促。
这血液美的很。
届屿舒服的直眯眼。
修长的喉咙不断滚动。
商靳深被迫的仰起头,感受着身体内的血液不断欢快的涌动,流失。
出乎意料的,不疼,甚至还有些舒适。
可即便再怎么舒适。
他也只是个普通人。
直到商靳深面色开始泛白。
届屿才好心情的饶过他。
她微微张嘴,獠牙便缓慢的从他皮肉中取出。
高贵优雅的舔舔牙齿,届屿目光逗留在那两个被自己弄出来的小孔上,似有留恋。
商靳深唇色泛白,过度失血令他头晕目眩。
他却咬紧了牙关,忍受着脖颈间的刺痛,沙哑的质问,“你到底是谁!”
届屿目光骤然冷冽,高贵的金色瞳孔不悦的眯起。
“愚蠢的人类,本殿是谁?还轮不到你来管!”
纯种血族,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没人敢不要命的质问。
商靳深现在维持着被进食的状态。
或者说,他从一开始就不能动弹。
商靳深眉宇是被冒犯的冰冷。
届屿不知怎得。
觉得这个人类比刚才那个混血血族还要有趣。
她又俯下身。
薄凉的唇贴上了男人的脖颈。
商靳深眸色一黯。
感觉上面被撩过。
紧接着,届屿瞧着那慢慢愈合的伤口,嘴角溢出了笑。
“既然这么美味,死掉岂不是太可惜,不如当本殿的血仆。”
“圈养起来的血仆,如何?”
“不过,本殿的血仆,可不能太丑……”
冰凉的指尖带着新奇,从他的脖颈移到他的面庞。
届屿靠在了桌子边,双腿交叠,眸光充满兴味的将人的脸转过——
商靳深面上带着的屈辱,在看清眼前的邪笑着的少年时,蓦地一僵。
少年一头高贵冰冷的银发,满是陌生的金色双眸,一身黑红色衣袍,无风自动。
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