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僵硬的动了动脖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是你准备伤害我侍奉之人,对吧。”香索问。
两个虫子试图逃跑,但是这地下监牢有几个能让她们逃跑的地方。
阿拜楼的力量消散,他松了一口气,因为香索觉醒了。并且成为了泛大陆唯一拥有双光环的人。
咒界怨恨。
漠视生命。
只要你还有生命,那我就是你天然的猎手,只要你还是生物,我就是你们噩梦里的屠夫。
香索在一滩滩碎肉中碾碎了最后一只小螳螂,前所未有的强大。
香索看了眼这个牢房,走到阿拜楼身边。这一次她站在阿拜楼的身后,一副臣服的架势。
“我从小到大就听从于别人,唯独这一次,是我心甘情愿的。”香索说。
阿拜楼摸向蜃珠,四个人在沙发上惊醒。就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要不是我脚背痛,我可能真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线人脱下靴子,被洞穿的伤口还在这里。现在一放松下来,脚上和手上的疼痛全都让他难受的要死,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疼痛的,至少线人他怕痛的要命。
“这么看来,的确不是所有人都是阿拜楼或者香索。”混沌说。
“那都是怪物级别的意志力,少有人能像他们那样面不改色。”线人拿来了一个装着绷带、高浓度烈酒和针线的布袋子,他把烈酒倒在脚上的伤口上,疼的脸都白了。
没人注意线人在一边进行自救,因为阿拜楼和香索还在看着地面移动的痕迹。
“我们被催眠了。”阿拜楼比划了一个螺旋,“就在我们看向螺旋阶梯的时候,所有人都被那一圈一圈诡异的螺旋催眠了。”
比森吉纳特隐藏的比阿拜楼想象中的深,既然有那样的手段,也不应该如此碌碌无为,只凭教廷虚假的外皮狐假虎威。
所有人逃过催眠,是莉亚黛丝出现的时候,她的出现与一切都格格不入,把阿拜楼与莉亚黛丝从雾气的催眠漩涡中叫醒。
然后看似无坚不摧的雾中畸形,也成为了任人蹂躏的肉块而已。
这一次地下之旅,受到的伤与疲劳比想象中的低,当众人从催眠里苏醒过来的时候,倒霉的只有线人一个人。
“现在就是看莉亚黛丝留给我们的书信了。”阿拜楼拿出香索给他的书信,“好小的字,你们是怎么办到的。”
“舌书,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学会。”香索伸出自己的舌头,长度比一般人长一半,“首先你得有一个灵活的舌头,这是天赋。”
“有趣而鸡肋的技能。”阿拜楼耸了耸肩说。
莉亚黛丝被抓去的时候,并没有人拿走她嘴中后槽牙空缺的舌书道具,应该是没人想到。
“我认为香索迟早会来找我。”这是舌书上的第一句话。
“真傻。”香索轻笑。她猜对了,香索的确来找她了。现在的香索就像身边跟着莉亚黛丝,却没有表现得自己旁边真的有一个莉亚黛丝跟她说话。
莉亚黛丝知道舌书的面积很小不能多写,仅仅是相信香索能来找她就已经足够表达她的一切思念之情了。
所有的斑之花女仆到了三十岁会被处决,或者当做一个“高质量的试验品”,总之就是会从头到尾都被利用。
然后那名斑之花女仆珍视的东西也会和她一起毁灭。珍贵的物、珍贵的家人都是如此。
“我们又不是可以再利用的垃圾,只是想要一个自由而已。比森皇室是由谎言堆砌出来的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