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被毒死,也快要被闷死了。
真恶心。
随着温度增高,毒气的味道也变得更重了。这意味着这些毒气的浓度也在增加。
“我有很不好的预感。”海尼亚趴在阿拜楼的肩膀上提醒。
阿拜楼没有多言,干脆的加快了脚步,甚至不再躲避积存在胃里的消化液。他的脚溅起那些消化液,偶尔会有几滴落在海尼亚的尾巴上,让海尼亚直皱眉头。
她皱眉并非因为疼痛,而是思考这背负她的这个孩子,承受着如何巨大的痛苦。
“那些寄生虫逃走了。”阿拜楼低声说。
可是他还没有看到胃袋的尽头,他知道尽头的方向,可是为何总觉得心慌。
方向没错,现在也应该走了不少路了,哪怕是五脏俱全的掠食者,胃袋应该也没有超过更远的距离。
呼吸也开始变得沉重了。
寄生虫一条不剩的全都消失了。
“海尼亚,把光投到胃壁上。”阿拜楼说。
“好。”海尼亚把灯珠的光投到胃壁,看清楚胃壁上的东西后一阵反胃。
想象一下无数种寄生虫缠在一起挂在某一处,直接将那一处彻底覆盖的感觉吧。海尼亚承受的就是这种煎熬,这种前所未有的视觉冲击瘙挠着海尼亚的视网膜。
既痛苦,又让人反胃。
“寄生虫都上去了,我之前说过,它们还是稍微惧怕胃酸的。”阿拜楼气喘吁吁的奔跑着。
“你是说这些胃酸都要出来了?”海尼亚惊讶的说。
想到一会儿要发生的事情,海尼亚不由自主的捏紧了阿拜楼的胳膊。她没意识到,可是阿拜楼清楚,海尼亚在害怕。
“我不会让你更害怕的。”阿拜楼轻声说,不管海尼亚有没有听到,他都咬紧了牙关,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苦难。
这种生物的胃液分泌可能用其他不同,阿拜楼感觉脚下的湿气越来越重,那刺痛感随时间推移变成熊熊燃烧之火焰。
是从胃底部开始生出来的么?过去他掉进去的时候,胃液已经成了看不见尽头的泳池。
“阿拜楼?阿拜楼,你还会好吗?”海尼亚搂住阿拜楼的脖子,感觉他的呼吸几乎消失了。
“我没事。”阿拜楼深吸一口气,扭头看向海尼亚。
他刚才并不是失去了呼吸,而是正在运转内力,他担心之后的内力会对以后产生影响,改变历史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只是现在情况紧急,继续压制并非好事。
若是再重蹈覆辙,那么这次穿越时空之旅根本没有意义了。
“好快。”海尼亚说。她不懂,为何这个孩子背着她,还能依旧疾步狂奔,宛若水上漂浮。
当然快了,阿拜楼已经把内力运转到了极限,恐怕这次难关度过,便有一段时间无法再催动内力了。
胃液上浮,开始翻滚。
很快就开始触及脚踝,阿拜楼干脆闭上眼睛,任凭胃液触及他的骨骼,皮肤的灼热刺痛感,催促着阿拜楼时间所剩的不多了。
记忆里,胃液会在某个高度停滞,而那个高度,也正好是可以让两人踏足的安全之地。
可是还有多久?
阿拜楼已经被胃液没腰,粗制滥造的海草围腰开始脱落,用不了几秒,他就要和以前一样裸奔了。
记忆里这胃有这么长吗。阿拜楼越跑越疑惑,这疑问刚刚想起,就听到海尼亚说:“前面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