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豪气的话放完，也顺势递过来一张卡。
黑卡泛着黑色冰冷的光芒，随便刷，反正里面有的是钱。
作为一个有一技之能的写手，白宁刷爆卡也不怕自己饿死，花钱也就很痛快。
前台还是不愿意的话，她干脆高冷抬起下巴，学着谢灵昀三四分神情，谢灵昀看人的时候很冷，特别冷，只要三四分也能冻到人。
前台搓搓胳膊，还是把她们带进来。
赵蕈扯了扯白宁的袖子，压低声音道：“你干嘛和她杠上了，这家店神秘兮兮说不定是黑店，里面在进行什么不法的交易，比如说贩毒之类？我们还是走吧？”
系统说这家店不是贩毒，白宁确定过也就不担心，她现在单纯想花钱，摸着下巴想了一下。
她刚刚想离开赵蕈不让，现在赵蕈想离开她也不肯了。
白宁假装认真道：“我们先试探一下，要是黑店我们就报警，为民除害，我们三个人还怕她们吗？”
白宁浑身充满浩然正气，要是手里有根棍子她都能直接打上门。
赵蕈被吓到了，深呼吸一口气，想让她清醒一点。
倒是钱丹丹小小鼓掌：“没错，不是黑店我们就做完头发就离开，是黑店我们就偷偷记录，让警察一窝揣了她们，这个主意实在是高！说不定还能受到学校的嘉奖。”
白宁戏精上瘾，配合说：“学校嘉奖也不会小气，会给奖学金，等拿到奖学金我们可以平分去吃大餐。”
“完全没有问题！”
钱丹丹对白宁翘起大拇指，眼睛有小小的崇拜光芒。
白宁嘴角抽了抽，这孩子是不是有点傻啊，随便几句话一忽悠就相信了。
赵蕈：“……”
黑店的人心黑手辣，把她们当成待宰的小羊羔，要是真那么容易解决，就不会有那么多人牺牲了。
这两个书呆子。
赵蕈后悔了，但是还是跟上前。
前台一边走，一边喊：“张小娟，封默默，白晓云，接客了，有客人要剪头发，单纯的剪头发。”
店内狭小，店员要是一窝蜂待在楼下，客人进来都迈不开脚。为了让空间变的空旷，老板奇思妙想开了一个阁楼。
阁楼地板是木板铺成，用架子搭在楼梯口，冬冷夏热，没有什么新鲜空气。
随着前台变调的尾声，从小楼梯口陆陆续续下来几个女孩，她们是被喊出名字的女孩，染着红黄蓝的头发，穿的都挺乡村风格，红配绿，一朵花，年轻的脸蛋涂上脸颊的粉底液，说话的时候一块一块的粉末掉下来。
带头的张小娟手臂纹身密密麻麻，最初是一朵鲜艳欲滴的牡丹花，现在已经变成奇形怪状，分辨不出的玩意。
她嘴里叼了根烟，和白宁一对视。
张小娟裂开嘴嘲讽笑了笑，烟雾顺势朝白宁扑面而来。“你就是今天的客户，我带你去我的专属包房。”
白宁揉揉鼻子，避开了烟雾，她不喜欢抽烟的人，不过也知道烟瘾难戒，一般都不会多话。
张小娟笑眯眯，享受地道：“抽一根烟可以快活似神仙，这句话你肯定没有听说过。”
白宁抿唇说：“你要是不想笑，可以不笑。”
张小娟的笑容像是画好的弧度，白宁不想看。
包房是二十平方米左右的小房子，有热水器和一张发廊专用的躺床，没有别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