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一下吹着冷气：“你想怎么死？小娟姐是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她是个好人。”
白宁咬牙提醒说：“好人会抢了我的钱跑路？她是主犯你是从犯，人间有人间的规矩，地府有地府的规矩，你就算是一个没满十八周岁的鬼也会被地府判刑的，把我们都放了，我们可以为你捣毁这家店报仇。”
阴曹地府是什么样没有人知道，不过不妨碍白宁瞎几把胡编乱造，看这小鬼的年级应该不大，严厉忽悠她的可行性很高。
果然，被这么一吓，水龙头一样流淌的鲜血顿住。
白宁眼睛一眼，这招有效果。
曹菲儿在犹豫，曹菲儿的确是和白宁猜测的那样，年龄不大，思想有些幼稚。
曹菲儿想通了，说道：“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相信，小娟姐说这里的客人都是骗子，是坏人，如果吃了你，我会判刑的话，我也认了。”
白宁不得不感慨她们之间情深义重啊，“……”
曹菲儿又解释说：“坏人的钱，小娟姐是好人，她想要拿就拿了，你想要把小娟姐扒皮抽筋的话。”
“那我就先把你的骨头，一寸寸敲碎，吃掉，嘻嘻嘻，然后我再把这家店的人，一个个都吃掉，不会放过你们的——啊！！”
白宁脑袋的青筋抽了抽，掰开手指头算了算。
她明明是在演戏稳住店里人，她明明被抢钱了，她还被盖章坏人。
怎么觉得好人比坏人还要难当……
“你这么说我有点委屈啊，能不能让我辩解几句，我们面对面交流一下吧，你的小娟姐应该告诉过你，坏人也是有人权，你不能随便剥夺一个人为自己辩解的权利。”
白宁侧过身子，让曹菲儿背对赵蕈，同时白宁在朝赵蕈眨巴眼睛，钱丹丹整个人都慌张拽住赵蕈的手。
白宁想让她往门口走去，她拖住小鬼曹菲儿，让她们有时间可以离开。
赵蕈读懂白宁的意思，愣了愣，“你保重。”
她用唇形无声说道，同时心里很感慨。
赵蕈一直都以为白宁是那种暴脾气，骄傲又任性，明明什么本事都没有的大小姐，没想到她在关键时刻这么靠谱。
钱丹丹也感动抹眼泪：“白宁，你要是死了，我会逢年过节给你烧纸的。”
白宁听到这句话，突然不想拖住曹菲儿了。
她还没有死呢
而且她这么绞尽脑汁想要忽悠这个没满十八周岁的小鬼，她们两个人居然还停在原地，这次被瞪了好几眼，赵蕈两个人慢慢挪开，快握住门把手瞬间，门吱呀一下就被打开。
响声一起，曹菲儿转过头，看到赵蕈两个人踮起脚在门的方向，一下子就明白她们两个人是想离开。
曹菲儿怒斥：“好啊，你们果然是坏人，现在就想走！”
赵蕈：“这是个误会。”
钱丹丹：“我们绝对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要先把你们三个人给吃了啊啊啊！”
“咳。”握住门把柄的谢灵昀干咳一声，“看来这里挺热闹的啊。”
她面容精致，白t恤扎在牛仔裤裤带里，手里没有别的武器，什么黑狗血，白糯米这些白宁猜测的驱鬼道具都没有，就这样两手空空径直朝白宁走过去。
赵蕈和钱丹丹询问看着白宁，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是谁，和她什么关系？
白宁眨巴一下眼睛，真不是幻觉啊：“我不知道。”不知道她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