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牧摩挲着师方年的墨发,软糯清甜的声音温柔地问:“疼吗?”
师方年摇摇头,拥住花牧,亲吻花牧的额头。
五月,花牧陪师方年去医院做了取卵手术,取出两颗成熟卵子。
花牧好开心:“这意味着我们会有两个宝宝对不对?”
师方年纠正她:“虽然可以培育出两个胚胎,但不代表都能成功着床”,停了停,“即便会有两个孩子,也是我的孩子,不是我们的,别忘了你对孩子没有任何法律上的权利。”
花牧笑:“知道啦。”
这些日子她差不多已经摸清了师方年的套路——甜着甜着,就要惹她,惹了之后又来哄,周而复始,乐此不疲。
这不,师方年又来打击她。
但她也不是每次都会着道。
“你准备什么时候搬走?”
打击二连发。
“人家还在找房子啦”,花牧照旧是往后拖,“方年姐,你准备什么时候‘接’宝宝回来?”
“不知道”,师方年淡淡地道,“看心情。”
“……”
花牧心里好急。她希望师方年尽早做胚胎移植手术。她想早点和孩子见面,另外有了孩子后,她和师方年之间便建立起永远的纽带,想想就很幸福。
“而且”,师方年看了身旁清雅晶莹的少女一眼,故意道:“我现在没有工作,孩子生下来,开支会加大,经济上可能有压力。”
“没关系的方年姐”,花牧不假思索地道:“孩子生下来,我可以养的”,为了增加说服力,接着道:“下半年我就上大三了,很快就可以毕业工作了。”
师方年:“你不是要去小镇教书养花么,你还要建一个大花园,你又不喜欢存钱,确定有闲钱养孩子?”
“可以的。连你一起养都可以。”
“养我?那可是需要很多很多很多的钱的。”
“幸福指数和财产并不成正比啊方年姐。”
“不管。我就是爱花钱,花很多的钱。”
“emmm……”,花牧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捏着下巴,小大人样沉吟片刻,“如果方年姐愿意给我养,我想钱应该不是问题。”
师方年笑了,“不管怎么说,这份心意我领了。”
花牧这时已经考到驾照,师方年又刚做完手术,花牧当仁不让地坐进驾驶位,当师方年坐进副驾后,她倾身帮师方年系好安全带,坐回自己的座位后并不未启动车子,胳膊支在方向盘上,小手托腮看着师方年。
师方年低头看手机,没有理会花牧。
这样过了片刻,花牧道:“方年姐,以后我搬走了,要是想你了,我可以回来看你吗?”
师方年没有立即回应,打完字后,才道:“可以。”
花牧:“要是我每时每刻都想呢?”
师方年没有抬头,伸手轻轻拍了拍花牧头,“开车。”
花牧启动车子,又去看师方年。
师方年:“……你想让我英年早逝么。”
花牧收回视线,专心开车。
时间是上午十点多,离午饭时间已经很近了,花牧想了想,“家里冰箱差不多要空了,方年姐,午饭我们在外面吃好不好,吃完顺便去超市大采购。”
师方年:“嗯。”
花牧把车开到明华寺。
下车后,师方年一抬头竟然看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