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转校生,高二的时候去了他的学校,又习惯独来独往,所以和另外一个学生一起被校外的社会青年盯上。他们有十几个人,都带着管制刀具,因为轻敌,我拦着他们,让另一个学生回学校搬救兵。”
这次忍不住追问的人换成了任良新,“那后来呢?”
“后来?”庄承朗说,“后来我被打得很惨。那天碰巧我身上没带钱,回学校的学生也没再回来,虽然路过的人有很多,但只有关老师不顾生命危险去救了我。
“可能这件事对他只是举手之劳,所以才会忘得干干净净。”
他讲述故事的语气再平静不过,可众人都从他的用词中听出了当时的惊心动魄。
察觉到气氛有异,庄承朗又说:“还有,他说在毕业之前我和他没有交集,也不完全是对的。”
简盼盼已经听得入迷,“除了英雄救英雄,还有别的吗!”
“当然。”庄承朗轻笑一声,“篮球场上,我给他送过水。”
“哇……”
庄承朗却看向导演,“这一段不要放在正片。”
导演愣在原地,犹如晴天霹雳。
关行云恰时单手端着托盘从拱门内出来。
见众人同时、猛地转脸看过来,他脚步一顿。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