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西方圣人又能如何。

    “你就不能哄哄我？”姜胭‘哀怨’的一眼瞥过去。

    “师尊说，我们这些弟子都还是孩子，孩子是不会哄你的。”无当圣母摇摇头。

    “……”以通天教主的年纪，他的弟子对他来说确实还是孩子，姜胭眼中划过狡黠之色的“如此说的话，那我呢，我才不过千岁，我可算是襁褓中的婴孩？”

    无当圣母瞪大了眼睛，好友脸生的是不是更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