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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3章 恐怖堡(下)
的年代,维斯特洛有无数的国王,互相蚕食吞并,最终形成七个王国,例如恐怖堡伯爵卢斯·波顿的封君史塔克家族,过去就是七王中的北境之王。”

    “既然你说了维斯特洛,那么你就是忘了塞外,绝境长城之外现在还有国王呢,塞外之王。”他迟钝缓慢地说道,“算了,继续吧。”

    “尔后,‘征服者’伊耿·坦格利安,与他的姐妹维桑尼亚和蕾妮丝骑龙跨海,以烈火与死亡让诸位国王臣服下跪,用战争中缴获的千万把长剑铸成铁王座,建立了自己的一统王国。”

    “等一等,”学士吞吐道,“不止是姐妹,还是夫妻。”

    “好的。”我趴在桌上圈圈画画,然后继续。

    “那一年被称为伊耿历元年,乃是当前维斯特洛所用历史纪年法的开始。”

    “继续,雪诺。”他说道。

    “我,莱雅拉·雪诺,出身在伊耿历281年,那一年又被称为错误的春天,冬末的气候转暖让人们误以为春天到来,然而,那不过是不稳定的气候给人类开的一个玩笑。两三个月之后冬天继续,就连南方也下起了大雪,平民遭了大罪。”

    “不稳定的气候?从有历史以来,气候永远是不稳定的,这点不用特别提。”啊呀,被抓到了,我忘了,我下意识地和地球进行了比较,前世的锅。

    “咳!”我尽快快速的念:“这个世界的气候比天气更加反复无常,冬夏可能持续数年,春秋两季也有这个可能,在我出生的那年,反常的气候和君王的愚蠢让诸侯造了反。”

    “你是说簒夺者战争和气候有关?”老头子问道,“我可没这么教你,学城也没这么说。”

    “您看,这场战争的另外一个名字就叫错误的春天,不是吗?咳,我继续,当时北境守护兼封君艾德·史塔克公爵、东境守护兼谷地封君琼恩·艾林公爵、河间地封君霍斯特·徒利公爵和风暴地封君劳勃·拜拉席恩公爵共举反旗,为被疯王滥杀而死的亲人复仇。”

    “改一下格式,劳勃·拜拉席恩国王当时的全称是风息堡公爵,其他的诸侯也一样。”他砸吧着嘴够杯子,我立马双手奉上,然后继续。

    “最终,坦格利安家族的末代国王“疯王”伊里斯崩于铁王座上,叛逆诸侯给劳勃·拜拉席恩戴上了王冠,开辟了拜拉席恩的时代。此役人称“簒夺者战争”,如今当年的叛乱者尚在,并且盟约牢固,所以,在当下的伊耿历288年,我7岁,夏日刚刚开始,维斯特洛太平无事,就是这些,学士。”我关上我的文卷。

    乌瑟摇了摇头,“你会是个贵族,或者可能会是贵族,拿书柜上第三排的第二本书。”

    我听话地去够那本学城的论文集,“第二百五十页,读第三段。”他说道。

    我自然照办,乖乖地用小手抱下大部头,翻开厚厚的羊皮纸书籍,“劳勃·拜拉席恩之所以称王绝非只是因为叛军胜利的原因,更是因为劳勃·拜拉席恩本人本来就是王座的顺位继承人之一,在坦格利安家族之外距离王座最近的一个。”

    “对,就是这一段。”乌瑟学士应道。

    于是我继续,“坦格利安血脉人丁凋零,似乎无人幸存,即便有,也远在海外。而拜拉席恩家族血统源自征服者伊耿,劳勃的长辈更是伊耿五世的女儿雷蕾·坦格利安,所以,他称了王。”

    “这就是道理,雪诺,光战争没有用,战争只会让人恐惧。而律法,基于血脉的统治,才是让人正当合法坐上王位的根基。”切,才怪咧,“征服者”伊耿啥血统,龙王?不,哪怕是瓦雷利亚人最早也不过是放羊的部落。

    到了中午时,早上的课程结束,对为什么会受这样的教育,我大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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