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跟着他走了。
宁心兰在屋里哭了半天也不见周思成过来安慰,连忙从窗户缝里向外张望,才发现他已经走了,她失望到了极点,扑倒在床上大哭起来,他过去从不会这么对她,都是宁越害他们生分了,这个贱人,她必须死!
内书房中双扉紧闭,周松坐在椅子上低着头,声音中透着浓重的焦虑:“那个周逸,你们可知道他是谁?”
薛氏从没见过他这么郑重其事,连忙问道:“是谁?”
周松叹口气:“你们都还记得我是怎么袭了这爵位的吧?”
“记得。”周思成不解地看着他,“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明德侯的爵位是周家长房继承的,周松是二房的,按理没有资格袭爵,但上代明德侯周福镇死后没多久,他的独生子也出意外死了,于是周松被过继给长房,袭了爵成为新一代明德侯。
“成儿,那个周逸,他,他,他是周福镇的儿子。”周松压低了声音,颤抖着说道,“他没死,他来报仇了。”
“什么?”周思成大吃一惊,“报仇,难道,难道他当年不是意外死的?”
“不是。”周松一声长叹。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内书房的门却始终没有打开,一家人眉头紧锁,嘁嘁喳喳商量着机密大事,对已经到手的荣华富贵谁也不舍得丢开。
“杀了他,一了百了。”周思成断然说道,“我去安排!”
西跨院中。
宁越扶着桌子站起了身:“看来他,不准备跟我合作呢。”
周逸已经搬进了东院,却始终没有给她答复,宁越猜想他看不上她这个合作伙伴。
不过,她会让他回心转意的。
夜幕四合,宁越从花木丛中闪出,推开了东院的门。
“宁越见过二叔。”看着披了一身月色站在冷风中的周逸,她款款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