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也说不出来。
周松腿软到站不起来,正在挣扎,却见周逸提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大步走了进来,冷冷说道:“你们送我的,现在都还你。”
周松强撑着辩解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几乎同一时间,不远处的紫薇居也传出宁心兰的尖叫声,不多时周思成披着衣服踉跄着跑了过来,还没进门就大喊起来:“父亲,东院那边怕是没成……”
他同样被扔进屋里的尸体惊起,急急忙忙跑来报信,却一眼看见了主屋里站着的周逸,他高大的身躯被烛火映着,顶天立地像一尊凶神,比白天看着更让人畏惧。
他下意识地想,果然是正统的侯府血脉,哪怕流落江湖,这股气势也无人能及。
在他发愣的功夫,那个血肉模糊的人被扔到了他面前,周思成本能地躲开了,周逸走近一步重新揪起那人,冷冷一笑:“这个是去西跨院的,走错地方去了我屋里,你们一家子,还真是热闹。”
西跨院,宁越?周思成一时反应不过来,再抬眼时,周逸已经走了。
“你找的都是什么人?没一个中用的,眼下怎么处?万一他告到官府怎么办?”周松又惊又怕。
“查不到咱们头上,只说不知道。”周思成说着,不由又想起了周逸的话——西跨院,是谁要杀她?
夜,更深了。
紫薇居的烛火摇摇晃晃,在周思成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他语声低沉:“东院抓到一个刺客,是去杀宁越的,你知不知道?”
宁心兰颤抖着声音说道:“我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刚刚那具尸体从屋顶扔下来,直直砸在她身上,沾得她寝衣上一片血污,让她到现在都回不过神来。她迫切需要男人的安慰,可周思成没有安慰,他反而在质问,为了那个女人来质问她。
宁心兰掉着眼泪,却突然笑了起来:“思成,难道不是你想让她死吗?”
周思成脸色铁青,脱口骂道:“混账!”
他一口吹熄了灯,按住她撕开衣服,粗暴地动作起来,无尽的黑暗中,唯有脑海中那一握细腰,始终挥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