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动脚趾,楚喻突然想起来,“以前章月山跟我说,哪个哪个女生穿校服短裙和腿袜,露出来腿简直是腿玩年。还有人暗地里给女生腿排了个名次,我都去看了,但他们眼光也太差了。”
陆时安静听他叨叨。
楚喻抬了抬自己腿,骄傲,“我腿可比那些女生好看多了,只不过男生不能穿短裙和腿袜。要是我穿上,绝对荣登榜首!”
陆时手指划过楚喻小腿弧度,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嗯,确实。”
“哈哈陆时你也觉得是这样,对吧?很有眼光!”
等陆时帮他把扣子扣好,楚喻下床,伸了个懒腰,去洗漱。
在洗手间磨蹭了好一阵,楚喻出来,见陆时又坐回沙发刷题。他放轻脚步,悄悄坐到陆时旁边,跟着一起看题。
“看得懂吗?”
楚喻老老实实,“看不懂,字和数字都认识,全连在一起,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看着看着,楚喻注意力就落在了陆时捏笔手指上。
馋了。
楚喻被纵胆子越来越大,他直接低头,凑近,牙齿衔住陆时左手拇指,拿眼睛看陆时。
陆时松开了手机。
知道这是默许了,楚喻含着大拇指不放,吮了吮,才开始慢吞吞地吸血。
破口咬得很小,楚喻也不知道怎么,含着陆时手指就觉得心满意足,不想松开。
于是,陆时低头,右手捏笔刷题,左手手指被楚喻含着吸了许久血。
从机场出来,外面下着雨,天色灰灰蒙蒙。
楚喻没叫司机来接,小尾巴一样跟着陆时,去了青川路。
魏光磊打电话过来叫人,楚喻又跟着陆时,一起去了魏光磊家吃饭。
魏光磊家不宽敞,两室一厅,采光不好,不开灯就显得昏暗。桌子也小,将将能坐下四个人。
陶芝柔穿黑色裙子,头发做了卷烫,发质有些毛躁,用一根塑料发圈随意挽起。她系着红色碎花围裙站厨房门口,招呼魏光磊给楚喻拿水果,又笑眯眯夸楚喻长得好看。
忽然,从厨房里传出一股烧焦味道,陶芝柔一拍脑门,“糟了糟了,鸡蛋糊了!”
等虫草鸡汤端上桌,陶芝柔又凉拌了一个黄瓜,这才坐下。
跟楚喻聊了几句,陶芝柔转向陆时,“期中考考怎么样?”
魏光磊在啃鸡腿,大咧咧地插话,“妈,我陆哥除了第一,从来不考别名次!”
陶芝柔瞪了魏光磊一眼,“鸡腿都还堵不住你嘴了?我在问陆时,又不是问你,安心吃你饭,插什么话。”
魏光磊筷子敲碗,“妈,您可看清了,我没吃饭,我在喝汤。”
陶芝柔又一眼瞪过去,忍不住笑起来。
“陆时,考试辛苦,多吃一点。”
拿空碗帮楚喻和陆时各盛了一碗汤,陶芝柔回忆道,“以前你妈妈也是,每次考试都是年级第一,从小到大,第一位置就没被别同学抢走过。”
楚喻正端着碗喝汤,听见这句,反应了一会儿,才听明白,陶芝柔说应该是陆时生母。
魏光磊又插话,“唉,这就体现了遗传重要性!我这破成绩,估计以前你们闺蜜三个,祝知非和陆哥妈妈都是名列前茅,我妈都吊车尾。是吧,妈?”
魏光磊被陶芝柔一巴掌拍在了头顶上,“瞎哔哔个没完,还吃不吃饭了?”
魏光磊抱着脑袋,夸张地嚎,“我是谁,我叫什么名字,我为什么在这里?啊我失忆了!”
楚喻没忍住,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