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拉被这群社会名流盘问了一圈,在其中发现了新的商机,她可以将他们发展成为投资人,可是这群人毕竟是在商业的浪潮里翻涌过的大鱼,伊莎贝拉跟他们一比只能算是还没有入海的浅水鱼,每每在她提到跟投资相关的事宜的时候,他们就绕开话题。
“伊莎贝拉?”
佩珀远远地看到了一个红发身影,觉得很眼熟,走近一瞧,果然是伊莎贝拉。
佩珀觉得自己如果再不将伊莎贝拉拉离人群,她就快被这群商界老狐狸生吞活剥了。
佩珀赔笑,将伊莎贝拉拉到一旁:“你怎么会在这里?”
佩珀今夜穿了一天宝蓝色的露背裙,配合她的金发碧眼,像一块熠熠生辉的蓝宝石。
“是你老板让我来的。”伊莎贝拉回答,现在人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佩珀疑惑:“托尼,他也来了吗?”
伊莎贝拉点头,在她两单独聊天的时候,从吧台那边走过来一个穿黑色制服的男人,他看着严肃又面善。
男人插入她们的话题:“你好,佩珀小姐,我是来自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的科尔森探员,我们上次聊到想深入了解斯塔克先生在阿富汗的遭遇,不知道你还记得吗?”
伊莎贝拉在心里默默慨叹,这个部门的名字还真难记。
见佩珀和科尔森探员有事要聊,伊莎贝拉默默闪开了。说实话,她真不喜欢这里的氛围,这里的人嘴巴上可以说着恭维你的话,但心里却修了一道最提防的墙,这一片欢歌笑语就是一张粉墨过了的面具,假的很。
伊莎贝拉决定去阳台上透透气,刚到阳台,她便看见了那个她找了一晚上的身影,原来他跑到这来吹风了,害得她找了一晚上。
托尼听到了细碎的高跟鞋声音,若是在平常,他会探查是哪位美人,然后趁着夜色尚好与她嬉笑调侃,共度良宵,但是今夜他没有兴致。
就在不久前,托尼得知即使他宣布关闭公司的武器制造工业,一个叫哥米拉的小镇还是受到了斯塔克工业制造的武器的侵袭,而这个叫哥米拉的小镇是以生命作为代价帮助他逃出阿富汗的恩人伊森的家乡。
伊森说哥米拉是欧洲一个美丽的小镇,他在逃出阿富汗后就回家,托尼记得伊森说这番话时的眼神。
托尼带着满腔的不解去问欧巴迪,却被欧巴迪告知,正是他联合董事会停止自己的职务,而欧巴迪是父亲的好友,是从小看着他长大,陪他开辟斯塔克工业疆土的人。
托尼的心里很堵,他的心像被放在火上慢慢烤,今夜他被两种令人苦闷的情绪所围绕,一种是对伊森的歉意,另一种来自于欧巴迪的背叛。
他想让来人到一边去,现在托尼·斯塔克占用了这个阳台,回过头却发现来人是伊莎贝拉。
伊莎贝拉的身后是宴会厅里闪耀的的灯光,而她背对着灯光朝他走过来,眼神明朗清亮,装了散了满天的星星。
托尼收回了让来人离开的想法,他就站在原地,看着她一步一步向他走过来,她所走的每一步都是大好风景。
伊莎贝拉觉得托尼今夜很奇怪,他独立在阳台上,处于背光处,看不清他的神情,但他那一双焦糖色的眼睛里在暗处还是很亮,里头盛满了落寞。
“我找了你一个晚上。”伊莎贝拉抱怨。
“你就这么想我了吗?”
托尼的语气一如既往充满了调侃,但是原本的洋洋得意消失了,更多的是一种遮掩,他在用随意的态度遮掩自己的不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