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凌灏渊依依不舍地和迟鹰扬亲嘴儿。
不知道为什么,凌灏渊全身都热热的,可能是夏天的天气太热了,捧着凉凉的迟鹰扬的脸,凌灏渊都不想松手。
还是迟鹰扬又一次推开了他。
凌灏渊太热情了,每次魂魄都使劲儿送入口中,让迟鹰扬废了好大的定力,才没有把凌灏渊吃掉!
凌灏渊被推开了,也没有怒,只是颇为纠结地看了迟鹰扬那湿润的唇一眼,小声道歉道:“还好没有把你亲肿。”
迟鹰扬:“……”他要说什么,还好没有把你吃掉?
这会儿凌灏渊已经掏出了一条丝质的、柔软的方帕,轻柔地给迟鹰扬那湿润的唇抹去痕迹。因为衣袖抹唇太粗糙了,现在,凌灏渊都备了从前都未曾备过的方帕,方便给迟鹰扬善后。
凌灏渊轻声嘱咐道:“你进去以后,当时住一会儿,有什么需要的就和宫里的人说,我都提点过了,不用害怕,我每晚都会看你的,被欺负了也和我说。”
来入赘的选手们,都是外男,不会住到皇宫里,而是住在宫外的番坊,也就是住礼部以前招待番邦的地方。每日比试的时候,才往宫里去,由太后、皇帝的妃嫔团、出题的文臣武将、或者皇帝本人来评判定夺。
迟鹰扬听了,虽然他不需要,可却觉得挺甜的。对上凌灏渊那温柔的眉眼,搂住了他的脖颈,把额头抵着凌灏渊的额头,亲了亲他的脸,笑着问道:“你每晚都来看我?”
凌灏渊“唔”了一声。
这么嫩的豆腐先生,每晚都想偷偷摸摸的去亲嘴儿。
在礼部和兵部的眼皮子底下,偷偷摸摸的去番坊找迟鹰扬和他亲嘴儿,还挺刺激的!
现在,和迟鹰扬近在咫尺,闻着迟鹰扬那清爽的气息,尽管胸膛里的屏蔽的关键字鼓动不已,但凌灏渊就是不说,不说自己究竟有多期待,只说道:“反正,我都打点好了,你不要输得太难看就是。”
迟鹰扬道:“不会的,我长得这么好看。”
凌灏渊:“?”
迟鹰扬:“我会输得很好看的。”
凌灏渊:“……你赢定了。”
罢了罢了,反正都内定了,先生爱咋咋的。
……
依依不舍之际,凌灏渊终于舍得让迟鹰扬下了马车,走进礼部。
选拔不允许带奴仆,迟鹰扬只背着一个小包裹意思意思。而凌灏渊帮忙准备的东西,他打算直接放在番坊,为迟鹰扬内定的屋子里。
为了方便晚上每晚都来偷亲,凌灏渊已经暗中安排好了,给迟鹰扬一个单独的房间!
于是迟鹰扬真的挺轻松的,别人带了的大包裹,放各种衣服的,比男人都高大,就迟鹰扬带的只有那么一点儿。
进了礼部,迟鹰扬见到了两个还有点印象的熟人。
一个是上回请迟鹰扬算卦的徐沼,而另一位,则是在迟鹰扬读不出皇榜的时候,流利地念出皇榜的、被民众誉为才子的韩姓书生。
迟鹰扬见了韩才子,都有些心虚。
这人不但年轻俊秀,命入华盖,一看就知道,在书画方面都有造诣。将军帮他写的词儿,后来改得连韵律都不对了,他真的能输得很好看嘛?
迟鹰扬交了凌灏渊准备的资料,报名以后,礼部接待的官员请他入内排队。礼部里,排队的队伍已经有点短了,应该很快就会轮到他,迟鹰扬站在队伍的尾巴里,耐心等待着叫名。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