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他们死去的亲人,哭他们的儿孙将来都有好日子过。
穿着一身汴梁贵公子式样宽袍大袖锦衣华服的小官家前两天领着人走在四方街上,虽然凭着他人见人爱的相貌没人对他恶语相向,可是大家伙儿却只是好奇、羡慕居多。咳咳,当然还有活泼可人的小姑娘的爱慕。
等到外出突袭的将军们的捷报传来,他的政令也一一传达下去,并且在已经收复的几个州有条有理的实施下去。自觉日子有了新奔头的当地人终于开始对他,甚至是其他的禁军露出了笑模样。
曲尺型的四方街长约半里,宽是长的一半,戏台、马店、寺庙、寨门等等应有尽有。街场四周及巷道两旁是前铺后马店的商贸建筑;临街、临巷的房子也开成商铺,后面的房子和院落开成马店,供南来北往的马帮、客商住宿、存货、存放马匹。
集市上的百姓不知道他就是那个带着天兵天将,如同天神降临的“大皇帝”,误以为这位可爱讨喜的小孩儿是皇帝陛下的哪个宗室亲戚,虽然还对他们的汉人身份怀有敬畏、惧怕,却是敌不过他那双水汪汪的,如同初生小马驹一样无辜的大眼睛。
吐蕃老贵族娘氏那那萨家族后裔--典型吐蕃老人相貌的扎西老爹站在他的马店门口,大老远就看到了他慢吞吞的在石板路上踱步的身影,特别热情的大声招呼,“小赵公子快来,老爹店里新做出来的糌粑。”
人称“小赵公子”的小官家听到号称四方街上最和善最睿智的扎西老爹的呼唤,随即领着人转弯朝他的马店走来。
吐蕃小活计动作利索的给尊贵的小赵公子搬过来一个大躺椅;扎西老爹拿出来他招待贵客用的精美大瓷碗,放上一些酥油,冲入茶水,加点糌粑面,用竹签不断搅匀,双手捧到他们的面前。
展昭捧着自己的碗喝了一口,把他和官家的碗互调;白玉堂喝了一口新鲜的糌粑,和几个亲卫一样,都是忍不住点头,香,确实香。
“老爹这店的糌粑,可谓是独树一帜。”
只会简单汉话的扎西老爹从他们满意的表情上,弄明白了这是夸他的意思,却是不大明白到底啥意思。学语言最顺溜,会说五六种民族语言的官家放下瓷碗给他翻译,扎西老爹听明白后满脸欢喜,用他新学会的汉话礼尚往来。
“展护卫,一身蓝衣温润儒雅;白护卫,一身白衣英俊潇洒;各位亲卫们,高大勇猛,身材挺拔。你们走在街上,这和和州的大小伙子都很难过。”
英俊潇洒的白护卫耐着性子听到最后,直接喷笑出来,“不是我们的小赵公子最俊?”
虽然不大明白展护卫他们长得好与“和和州的大小伙子都很难过”的关系,但是同样自觉最俊的“小赵公子”特“实诚”的点头,“我最俊。”
···大家伙儿瞅着他天真稚气的眉眼,笑哈哈的应和他,“对,你最俊。”
扎西老爹慈爱的看着他,饱含祝福的说道:“俊俏的小赵公子长命百岁、一生幸福。”
官家开心的大眼睛眯起,露出来他的月牙儿小卧蚕,“谢谢扎西老爹。”
众人因为他的开心之态忍不住乐呵,扎西老爹的小儿子从外头回来,看到他们后硬扯出一个笑容行礼打招呼。敏锐的官家发现次仁小伙子今儿有些情绪低沉,有些纳闷;展昭对次仁比较欣赏,直接问了出来。
“次仁验兵过了没?”
次仁听到展护卫关切的问话,低眉搭眼的回了两个字,“没过。”
官家一伙儿人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