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好友尽情的聊了一夜,展昭把官家这几年的大举措都细细的解说给他听,引得王福贵又是哭又是笑。至于随船而来的传教士、流浪者、骑士等等,展昭说的没错儿,官家都有交代安排,首先就是学习他们的语言,他自己也学。
“以前是只有私人的宝船出海,没想到这次朝廷派船出去,会有这么大的收获。”官家捧着手里更详尽的小海图,笑的眉眼弯弯。
白玉堂心动,“下次朝廷的船什么时候出去?官家?”
“怎么?你也要去?”展昭并不惊讶,说实话,他也想去。
“别告诉我你不想去啊展护卫。”
展护卫还没说话,正在瞅着海图上面被圈了红点的小官家慢吞吞地说道“最迟在明年开春。拉回来的种子不够,商贸之路还需要继续探测,还有那边新占据的岛屿等等,都要派人过去。”
“说起来还没恭喜官家。地盘都划拉到海外去了。华夏几千年来,官家是头一个。”白玉堂在心里感叹一声。虽然小胖娃娃当年一出生他们就预感到了他的不平凡,可是谁能想到他会领着大宋走到这一步?
果然是见识少影响了想像。白玉堂深刻地认识到,见识的少,想象都想象的不利索。
决定明年开春跟船出海的白玉堂又是感叹,“以前的屈大夫说“路漫漫年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现在大宋的路,可不光是陆路,还有海路。吾辈求索之人,岂能不出去看看?”
官家听了白玉堂的夸奖,小开心;听了他的诉求,犹豫一下点了一下脑袋。这些都是大宋的新地盘,他手指着这几个小红点,越瞅越开心。说实话,他也想去看看。
官家眨巴一下眼睛,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察觉到他意图的展昭不等他说出来,立马转移话题,“既然如此,水师的扩建是必须要准备起来了。”
迅速反应过来的白玉堂麻利的顺着展昭的话说道“从大宋到这些国家的几个重要的河口,岛屿,我们都要尽可能的打下来或者买下来,最低也要占据一方势力。”
展昭迅速的接口,“不光是水师驻扎,移民、办学、屯田也是必须的。”
…………
官家看向展昭的目光非常的委屈,奈何展昭完全不为所动。
官家求救地看向好哥们白玉堂,奈何平时最是爱和他打闹嬉笑的白玉堂只顾盯着自己面前的西瓜瞅,满脸都写着“南方的秋西瓜真甜”的字样。
官家小伤心。内心里明白自己出海无望的他,用表情表示不想理会这俩人—都不想成亲,都争着要跑出去耍,还都想着把他扔下。
展昭和白玉堂发现官家开始闹脾气,笑的一样无奈。他们当然知道官家向往大海,坐不住的性子,可是就算大宋的海船速度越来越快,出去一趟一个来回也要两三年,期间海啸、海风等风险无数,如何敢让他去冒险?
就算大宋人都出海了,作为官家的他也不能出去。
不知道自己这辈子有没有希望出海看看的官家,真的是有点儿情绪低落。十来天后,有庞统将军他们负责的,和交趾国的战事还在打;有寺农院的官员负责的,新作物秋种事宜还在紧锣密鼓的进行。官家这边和他们所有的人谈完话后,在泉州又举行了一次大宴。
宴会过后他就开始和其他人一样,认真的和这些头发颜色不一样的海外之人学语言,了解他们的文明。再加上他还要接见地方官,视察泉州当地以及周边地区的地区事务,等他把这些“该做的事儿”全忙乎好了,正好仗也打完了,秋种也结束了。
然后他又要继续接见投降的南地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