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熠浑浑噩噩的站了起来,镇国公瞪了他一眼,不放心的叮嘱道:“你回去后,也别没经事儿一般乱吼乱叫的,此事事关重大,你先稳住,万万不可漏了痕迹,你可知道?”
沈熠愣愣的点了点头,愣愣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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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熠走后,镇国公复又在大案后面坐下,指着对面的一张椅子对沈珏道:“健柏,今日我们当是要再好好谈谈才是。”
沈珏先没有坐下,而是对着镇国公深深地弯腰行礼致歉:“父亲,珏之所以隐瞒也是迫不得已,还请父亲恕罪。”
镇国公道:“看来,健柏还是将我当外人了。”
沈珏一听,赶紧弯腰致歉:“父亲言重了,珏绝无此意。”
镇国公摆摆手:“罢了,我也不不跟你兜圈子了,我知道此事你乃好意,何宜娴毕竟是沈熠的妻,你不好说出来,怕我们父子生了嫌隙的。可健柏,你要知道,我们现在要成的是大事,任何不好都要扼杀,何况还是府中亲近之人,如若我们都不知,一不小心泄露些什么,到时那当是如何是好?”
沈珏又是一拱手:“惭愧,父亲,说来,此事,也不全是因为此。此事,实际上珏也是有利用何宜娴之心,所以才按兵不动的。”
一听沈珏这话,镇国公当即轻喝道:“糊涂,如此大事,怎可轻易做主。何宜娴如是如此吃里扒外,当是要早做决断才是。”镇国公铁血生涯,从来觉得万事当该当机立断才是,岂可拖泥带水?
明了了镇国公话里的肃杀之意,沈珏摇了摇头:“现在还不能动她。”
镇国公眼神一敛:“这是为何?”
沈珏缓缓道:“父亲,其实方才二弟在这里时,我还有所隐瞒的。何宜娴其实还做过一件事情,当日,我在北地时,遇险过”
听完沈珏的话,饶是镇国公一向定力过人,也忍不住有些色变:“你是说,是何宜娴跟晋王说了懿仁太/子的事情?还想借故除掉你?”
镇国公心里一片骇然,懿仁太/子的事情,他都不甚清楚。虽然他是有猜测懿仁太/子没有死,但是,懿仁太/子在何处,是个什么情况,他都不清楚,可这何宜娴竟然知道?此事岂不怪哉。
至于何宜娴想借故除掉沈珏之事,镇国公却是没有多惊诧的。此事也不难猜,估计何宜娴是为着利益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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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懿仁太/子之事就太蹊跷了。这何宜娴太过危险了,可是,正如健柏所说,此人现在还真是不好动的。现在盯着她的人太多了,动了她,很容易让人生疑的。
镇国公看了眼沈珏。
沈珏点点头:“先留着她,说不得还能为我们所用的。”
镇国公点了头:“好,如此,当是要赶紧让沈熠离开。”
对此,沈珏深以为然。先将沈熠支走,何宜娴就少了底气,少了可以周旋的人,做事当然会有所收敛的。
于是,沈熠不日外放的事情,很快被定了下来。
沈熠现在也是满脑子想着赶紧外放离了何宜娴的事情,可是得赶紧离开这个食人花的好。
沈熠游魂一般回了院子。也不去何宜娴处,而是直接去了书房歇下。
这些时日来,虽然二人时有些争吵的,可是,沈熠一般还是在她房里歇下的。不曾想,今儿个出去了一趟,回来招呼都不打一声儿的,就去了书房歇下?
何宜娴甚是有些恼怒,她自觉